這個長得濃眉大眼、皮膚黝黑的馬孝良,回過頭輕輕的朝著那個長得眉清目秀、英俊瀟灑的楊大同比劃著,意思現在有七、八個黑衣蒙面大漢,在他的表舅家“湖塘鎮(zhèn)”富可敵國的馬家掌舵人馬騰空的馬府后門口,在來回踱步,這個長得濃眉大眼、皮膚黝黑的馬孝良用自己的右手做了一個劈的動作,意思在問這個長得眉清目秀、英俊瀟灑的楊大同,他們兩個人要不要沖出去,和那些有七、八個人的黑衣蒙面大漢們正面交手?
哪知道這個長得濃眉大眼、皮膚黝黑的馬孝良的話音剛落,眼面前有一個人影一閃,那個長得眉清目秀、英俊瀟灑的楊大同早已經沖出巷子里,直撲向那座氣勢宏偉、巍峨高大的馬府的后門口,他甚至連招呼都沒有打一聲,他就提前沖了出去。
難道是因為他和“湖塘鎮(zhèn)”富可敵國的馬家掌舵人馬騰空是親戚?
還是因為這個“湖塘鎮(zhèn)”富可敵國的馬家掌舵人馬騰空,平常里一直對他照顧有加?
又或是這個長得眉清目秀、英俊瀟灑的楊大同他特別有正義感?
現在這些都不是這個長得濃眉大眼、皮膚黝黑的馬孝良所要想的事情了,因為當他看見那個長得眉清目秀、英俊瀟灑的楊大同從他身邊一閃而過,撲向馬府后門口的那些黑衣蒙面大漢們的時候,他就知道,現在眼面前的事情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容不得他去多想了,唯一要做的只有陪著這個長得眉清目秀、英俊瀟灑的楊大同沖上去和這些在馬府后門口轉來轉去的那些黑衣蒙面大漢們殊死一搏。
因為他和這個長得眉清目秀、英俊瀟灑的楊大同是朋友,而且是很好的朋友,是那種十分談得來相處得十分融洽的那種好朋友。
也許這一次也是他馬孝良報答這個大恩人馬家掌舵人馬騰空的時候到了,若不是這位“湖塘鎮(zhèn)”富可敵國的馬家掌舵人馬騰空,恐怕他馬孝良早就被大饑荒餓死了。
想當年他們家鄉(xiāng)鬧水災,顆粒無收,大家都餓著肚子,到處找吃的,反正能吃的,不能吃的,都被他們吃遍了,到后來他們家鄉(xiāng)的人真的窮到了那個賣兒賣女的地步,好多人家都有人餓死。
正當大家都感到生無可戀,無比絕望的時候,這個“湖塘鎮(zhèn)”富可敵國的馬家掌舵人馬騰空派人來救濟他們來了,每天在他們的村子里,支鍋熬粥,早、晚各一頓,還安排郎中來他們村子里給他們治病救人。
這個長得濃眉大眼、皮膚黝黑的馬孝良的爹爹在彌留之際,一直告誡這個長得濃眉大眼、皮膚黝黑的馬孝良,要他懂得知恩圖報,他們家,他們村子都是“湖塘鎮(zhèn)”的大善人富可敵國的馬家掌舵人馬騰空救的,要這個馬孝良一定要想辦法在有生之年,報答這個“湖塘鎮(zhèn)”的大善人富可敵國的馬家掌舵人馬騰空。
隨著年歲漸漸的長大,這個長得濃眉大眼、皮膚黝黑的馬孝良毛遂自薦的到馬家的水路碼頭里做苦力,一來二去,由于這個長得濃眉大眼、皮膚黝黑的馬孝良為人本分老實,做事認真負責,深得這個“湖塘鎮(zhèn)”大善人富可敵國的馬家掌舵人馬騰空賞識,就安排他和大善人的表侄子這個長得眉清目秀、英俊瀟灑的楊大同一起負責打理這座“湖塘鎮(zhèn)”最大最鬧忙的水路碼頭上的生意。
今天夜里也算是巧了,這個長得眉清目秀、英俊瀟灑的楊大同,來找他一起喝酒敘舊,他們兩個人就在這座“湖塘鎮(zhèn)”最大最鬧忙的水路碼頭的旁邊馬孝良的家里,準備了幾個下酒的菜,兩壺老酒,一邊吃,一邊聊著這么多年來他們兩個人一起共事一直和諧共處,彼此雙方都把對方當著親兄弟一樣來相處的情景和回味;這個長得眉清目秀、英俊瀟灑的楊大同,雖說是這個“湖塘鎮(zhèn)”大善人富可敵國的馬家掌舵人馬騰空的表侄子,可是他為人十分低調、誠懇,絕不拿自己是這個“湖塘鎮(zhèn)”大善人富可敵國的馬家掌舵人馬騰空的表侄子的身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