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老者說道“再說,你為什么要如此下里巴人的巴結我們這種窮苦人家?
我們又不是什么知府、知縣什么的?
你就是巴結我們,我們也不能給你什么幫助,你為了什么呢?
你這又是何苦呢?”
“哈哈哈,知府、知縣,他們在老夫眼里狗屁都不是,他們就是用八抬大轎來請老夫來吃這一頓宴席,老夫都沒正眼瞧他們一眼。”
那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老者在聽到了這個賣布的店鋪老板娘的話語之后,不由得仰天大笑著說道“你們也不要想得太多,你們先把這個‘松竹第一樓’的酒菜吃了,先填飽肚子再說,然后你們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哦。”
“啟稟堡主,外面來了一檔子沒有眼頭見識的主,屬下們都在等您的指示呢。”
這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老者正在侃侃而談之際,門外走進來一個全身黑衣,一臉嚴肅的黑衣人,在看到了這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老者之后,雙手抱拳、躬身說道“來的人好像就是這個‘松竹鎮’里的彼具實力的土豪和員外們,他們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
“哈哈哈,來得好,今天只要是來這里找事的人,全部把他們拿了,讓他們見識一下子他們從今往后永遠都高攀不起的人--胡夫人。”
那個身板挺直、臉色紅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老者在聽到了這個全身黑衣的黑衣人的稟報之后,不由得咧開嘴哈哈大笑了起來,只聽見他接著說道“來了幾只土鱉,正好本堡主也要去找他們呢,給本堡主將他們全部拿下再說。”
這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從自己的酒樓“松竹第一樓”里面出來,帶著他手下十幾個人,前呼后擁的往這座“松竹鎮”的破落的城隍廟而來,他就是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敢來幫助這個賣布的店鋪的老板和老板娘他們一家子。
在“松竹鎮”誰敢和他李三郎李員外作對,真他媽的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這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信步走到了“松竹鎮”的城隍廟的這個地段,那些在大街上開店鋪和做生意的人們,紛紛朝著他獻著媚笑,點頭哈腰的,他覺得自己十分受用,所以,他挺著自己的那副臃腫的身體,就像是一只肥胖的鴨子一樣,搖搖擺擺的走在眾人的前面,煞是威風凜凜的,他感覺整個“松竹鎮”就是他的天下了。
當他們一行人走到了這個“松竹鎮”的城隍廟旁邊那間破爛不堪的房屋的地方,那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不竟被眼面前的一幕給弄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他一下子就愣住了。
因為在這座破爛不堪的房屋周圍,竟然站著許多身穿黑衣的彪形大漢,他們一個個臉上神色嚴肅,不茍言笑,好像在保護著什么非常重要的人物似的。
這間破爛不堪的房屋里面哪有什么重要的人物需要保護啊?
他們一家子都是窮得連飯都吃不起的人,他們一家子的情況任何人不知道,他李三郎李員外是最清楚不過了,這些年來,他為給他的哥哥李二郎報仇雪恨,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什么卑鄙無恥、齷齪下流的手段他都用過,只要能折騰這一家子人,讓他們過不上好日子的事情,他都會毫不猶豫的變著花樣的去實施。
那些站在這間破爛不堪的房屋周圍的黑衣人,他李三郎李員外一個都不認識,憑他這么多年來的混世經驗來判斷,這些黑衣人肯定是外地什么地方過來的。
這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一想到這些黑衣人說不定是從外地來的,他的膽子突然就壯了許多,他回過頭看看身后的那些家丁和看家護院的那些人,原本有一絲畏懼和懼意的心里,忽然讓他挺起胸膛。
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