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不是武林中、江湖上的人物,但是他至少知道“強龍難壓地頭蛇”的這句話,正是因為他曾經聽說過這樣的一句話,讓他原本膽怯的心里,忽然覺得堅強了許多,至少在他眼里,這些黑衣人在他的“松竹鎮”的地盤里,也不能把他李三郎李員外怎么樣。
他李三郎李員外可是地地道道、土生土長、正正經經的“松竹鎮”的本地人,既然武林中、江湖上有那句俗語“強龍難壓地頭蛇”這句話,他又何懼這些來自外地的勢力呢?
“來人,去問問這些黑衣人是從哪里來的?
來咱們‘松竹鎮’有何干系?”
這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忽然對著自己身后跟著自己屁股后邊一路而來的人招招手說道“你去和他們這些黑衣人說道說道,讓他們知道,他們是在誰的地盤上做事的。”
“三爺,讓我去和他們說吧。”
這個時候,從這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身后走出來一個身穿緊身衣服的大漢,一看就知道是一個練家子,這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看到此人他認識,原來這個人是他花重金從那間‘天遠鏢局’里聘請回家給他李三郎李員外看家護院的鏢師。
只聽見這個身穿緊身衣服的大漢雙手抱拳說道“在‘松竹鎮’地盤上來做事,居然不來咱們李員外府上拜碼頭,他們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不給他們這些人一些顏色瞧瞧,他們都不知道馬王爺生了幾只眼睛。”
望著那個身穿緊身衣服的“天遠鏢局”的鏢師,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向那些黑衣人的時候,這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仿佛突然之間找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自豪感,他甚至覺得,自己在這個“松竹鎮”,偶然就是一個土皇帝,誰都要聽他李三郎李員外的,包括哪些州府衙門的衙役和官差。
這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正在志得圓滿、洋洋得意之時,他就看見了不遠處那個雄赳赳、氣昂昂走向那些黑衣人的“天遠鏢局”的鏢師,一開始上去在和那些黑衣人對話的時候,是挺直腰板的,哪知道當他在聽到了對方報出來路和門派之時,他的身子明顯的往后退了兩、三步,他原本挺直的腰板,竟然一下子彎了下來,甚至嚇得渾身戰栗的樣子。
這個“天遠鏢局”的鏢師這種行為一下子將這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給弄懵了,什么情況?
究竟發生了什么情況?
原本一個人雄赳赳、氣昂昂的人為什么忽然變得前傲后恭,與之前的那種傲慢無禮、神氣活現的人簡直是判若兩人,這個“天遠鏢局”的鏢師究竟遇到了什么?
正當這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在滿腹疑竇、百思不解的時候,從那間破爛不堪的房屋里面走出來一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老者,只見他雙手背在自己的身后,正緩步向自己這里走來,那個“天遠鏢局”的鏢師現在就像是一個孫子一樣,弓著腰,低著頭,走在那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人面前,每走一步,他的身子好像都在顫抖著,離得很遠的距離,這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就看見了那個“天遠鏢局”的鏢師臉頰上的冷汗猶如豆粒般大小,從他的臉頰上滾落了下來。
“黃鏢師,你這是怎么啦?
你可是拿了我李三郎的銀子的鏢師哎,你怎么可以看見人顯得如此懼怕和恐懼呢?”
那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向前走了兩步,走到了那個“天遠鏢局”的鏢師面前,對著這個“天遠鏢局”的鏢師指著鼻子說道“人家連碰你一下都沒有,就把你嚇成這樣子,你這樣子怎么可以幫主家看家護院呢?”
“哈哈哈,你真是個人頭豬腦的東西,我等從來不會隨便輕易碰什么人一下子,當我等決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