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什么人的時候,他豈能站在這里和老夫說話?!?
這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老者不屑一顧、滿臉鄙視的對著這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說道“因為只要我等出手,就沒有人能活在這個世界上,他恐怕早就變成了一個地地道道、徹徹底底的死人!”
“你……你什么來頭?
你竟然敢在我的地盤上罵我?
你知道我是誰?”
那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老者會在他李三郎李員外的地盤上對他出言不遜,而且還滿嘴大話連篇,他的火“蹭”一下子就冒了起來說道“你可知道你們在‘松竹鎮’做任何事都得經過我李三郎同意,要不然任何人今天休想走出‘松竹鎮’半步?!?
“你這種無知的小兒,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你他媽的真是一只井底之蛙,老夫今天就告訴你你的地盤不在這里,你的地盤在這個地上?!?
那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老者忽然一晃身形,在場的眾人就聽見“啪、啪、啪”幾聲有人被打耳光的聲音,不絕于耳,只聽見這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老者哈哈大笑著說道“你在老夫眼里算個什么東西,你就連個屁都不是,皇帝老子在這里都不敢對老夫說這是他的地盤,說這話的人只有一個字‘死’?!?
這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長這么大從來沒有發生過被人當眾打了幾個大嘴巴子的事情,他用手撫摸著紅腫的臉頰,雙眼望著那個站在他的身邊的這個“天遠鏢局”的鏢師黃鏢師,他竟然發現這個“天遠鏢局”的黃鏢師居然在看見他被人兇狠的打了幾個大嘴巴子,竟然連頭都不敢抬起來,就像是一個犯錯的孩子一樣,低著頭,彎著腰一聲不吭,手腳無措的站在那里,顯得恐懼不已。
“黃鏢師,你可是代表你們‘天遠鏢局’來我們李家幫助我李三郎李員外看家護院的,現在你的主子被人打了,你居然連一個屁都不敢放,你這樣還有什么臉面活在這個世界上?!?
那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在被這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老者扇了幾個大嘴巴子,他不由得將一肚子的委屈和怒氣發在這個“天遠鏢局”的黃鏢師身上,只聽見這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接著說道“黃鏢師,當初你們‘天遠鏢局’的總鏢頭黎總鏢頭把你推薦給我李三郎的時候,可是把你說得天花亂墜,神勇無敵,你今天這副熊樣算怎么回事呢?
你把你們‘天遠鏢局’的臉都丟盡了?!?
“不錯,我們‘天遠鏢局’拿了你的聘銀,本應該保護你李三郎李員外的周全,可是我黃某今天非但不能保護你黃某,就怕連黃某自己也保護不了?!?
那個“天遠鏢局”的黃鏢師一邊說,一邊抽出腰間的那柄佩刀,雙手抱著他的佩刀的刀柄,然后掉轉佩刀的刀尖,惡狠狠的刺向自己的肚子,在場的眾人只聽見“撲哧”一聲,這個“天遠鏢局”的黃鏢師手里的那柄佩刀的刀尖已經扎進了他的肚子里,鮮血立刻順著他的佩刀的刀刃狂噴而出,鮮血飛濺到了這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的臉上,只聽見這個“天遠鏢局”的黃鏢師忍著鉆心的痛楚斷斷續續的說道“李三郎李員外,黃某若是知道你會招惹了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殺手組織‘曉月堂’,你就是把你的老婆都陪著黃某睡覺,黃某也不會來你李三郎李員外這里自掘墳墓,黃某死……死……不瞑目啊。”
這個“天遠鏢局”的黃鏢師雙手抱著自己的佩刀的刀柄,勉勉強強的說完最后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身子緩緩的倒在了他自己的肚子上流淌出來的血泊之中,他到臨死都是睜著眼睛的,他本想來這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