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想冷雪觸犯、惹怒了老天爺,讓老天爺如此的懲罰我倆!看來我們只能等到來生了。”
“雪兒,有陰朝鏡在,怎會讓你有半點閃失?在下就是拼了這條命也要護你周全。”陰朝鏡在聽到了冷雪的話語之后,甚是感慨萬分,他知道,現在的冷雪心中肯定充滿了無比的糾集、沮喪和失望,她本該憧憬美好的未來,想象未來的日子是如何讓她開心和快樂,但是,一個整天生活在仇恨之中的人,她會快樂嗎?陰朝鏡明知道自己現在所說的只不過是在安慰冷雪而已,但是,作為一個男人,他必須這么做,因為作為一個堂堂正正、頂天立地的男人,在這種情況下,他怎么可能讓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獨自擔當這份窒息的憂愁和煩惱呢?只聽見陰朝鏡在陰暗的角落中輕輕的說道“雪兒,陰朝鏡在此發誓,只要陰朝鏡還有一口氣在,就絕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陰郎,你對我的心意,冷雪心領了,但是我們現在身陷牢籠,其他的都是妄想,所以我們在臨死之前,好好的享受彼此帶給對方的愛意吧!”冷雪一邊說一邊掙扎著坐起身來,將自己由于缺水而顯得干巴巴的嘴唇靠近了陰朝鏡的臉頰上,輕輕的在他的耳邊接著說道“陰郎,趁現在這里四下沒人,你就親親雪兒吧。”
“雪兒,這……這……被人看到不好吧?”陰朝鏡透過地牢墻壁上那盞忽明忽暗的油燈的燈光照耀下,他就看見冷雪那張雪白的臉頰上由于激動而滿臉緋紅,這張臉猶如天際晚霞般誘人,讓人浮想聯翩,何況冷雪的嘴里還在呢喃著說一些讓陰朝鏡熱血沸騰、心跳狂熱的呢喃細語,這個時候的陰朝鏡漲紅了臉,不敢再低頭看一眼冷雪的那張潔白如玉的臉頰,他怕自己看了之后無法自拔,只聽見陰朝鏡結結巴巴、語無倫次的說道“雪兒,我們現在還是想辦法逃出去吧,只有逃出去,我們兩個人才能有未來。”
“陰郎,我們是逃不出這位‘雄獅堂’堂主施百壽的手掌心的,我們現在打也打不過他,斗也無法和他斗,都已經身陷牢籠了,唉……你真笨啊。”冷雪本來是閉著雙眼,等著她的心儀的情郎--陰朝鏡來親吻她的小嘴的,哪知道這個陰朝鏡就像一個“榆木疙瘩”一樣,不開竅,還在旁邊和她碎碎叨叨、說三道四的,她一下子就從情感的癡迷中慢慢的醒來,然后對著陰朝鏡提高聲音說道“陰郎,有時候我們不能想的太多,要抓住老天爺給我們的這次機遇和機會,老天爺讓我們倆人在茫茫人海中相識相遇,不就是給我們機會了嘛?有些時候,機會就在你眼面前,你不抓住機會,那可是稍縱即逝的…… 。”
“在下……在下……雪兒,在下知道你對在下一片真心,可是你看我們倆都身陷牢籠,何來的樂趣?你就等等在下,讓在下給你找一個能逃出這里的辦法。”陰朝鏡一邊說一邊將懷里的冷雪扶起來,輕輕的將她的身子靠在鐵籠子的角落里的鐵壁上,然后站起身來,圍著關押自己的鐵籠子,借著那盞忽明忽暗的油燈的燈光,四周查看了一遍,然后,他好久都沒有吭聲,他一直傻傻的愣在那里,半天不說一句話,雙手相互搓著,然后低著頭,頹廢的坐在冷雪旁邊,嘶啞著聲音說道“雪兒,看來我們真的是無法逃出這座牢籠的,四周都是嬰兒手臂粗細的鐵棍,弄也弄不斷,難道我們就要在這座鐵籠子里等著那個‘雄獅堂’堂主施百壽的蹂躪嘛?老天爺,你為什么如此待我?”
“哈哈哈,本堂主早就和爾等說過,沒有人能在‘雄獅堂’的地牢的鐵籠子里逃出去的,你就死了這個心吧。”陰朝鏡的話音剛落,地牢的大鐵門就被人“咣當”一聲,用力推開,“雄獅堂”堂主施百壽悠閑自得的背著雙手,走在前面,他的身后跟著十幾個膀大腰圓的壯漢,有些人手里拿著繩索,有些人手里拿著明晃晃的鋼刀,還有倆個人抬著一副轎子不像轎子,椅子不像椅子的東西,慢悠悠跟在眾人的身后,只聽見這位“雄獅堂”堂主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