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壽陰測測的笑著說道“小妮子,現(xiàn)在天都快亮了,本堂主等不及啦,想做新郎倌了,你看,抬你的轎子都給你準備好了,本堂主也是一個憐香惜玉之人,知道你餓了這么多天,你都渾身無力了,恐怕連走路都困難啦,所以特地讓人帶著轎子來地牢里,抬你到本堂主房間去享受、享受人世間的樂趣吧?!?
“施禽獸,你敢……!”陰朝鏡本來心情就十分低落,當他看到了“雄獅堂”堂主施百壽帶著這么多人闖進地牢來之時,他就知道,這個萬惡的“雄獅堂”堂主施百壽肯定沒安什么好心,說不定真的來……,他現(xiàn)在甚至都不敢再往下想下去啦,他急忙走到冷雪面前,擋在冷雪面前嘶啞著聲音大聲喝道“今天你敢開這個鐵籠子的門,在下就和你拼個魚死網(wǎng)破!”
“哈哈哈,你就是一個廢物,你就是一條快餓死的落水狗而已,你能和誰拼命啊?來人,給本堂主將他綁起來揍他!”這個“雄獅堂”堂主施百壽一邊陰測測的笑著,一邊用手指著鐵籠子里的陰朝鏡大聲罵道“今天本堂主倒要看看你如何和本堂主拼命,本堂主就當著你的面,把你的心愛的女人帶走,然后再折騰她,看你能用什么辦法殺掉本堂主嗎?”
“雄獅堂”堂主施百壽話音剛落,跟在他后面的那些“雄獅堂”的幫眾,立刻就像餓狼一樣撲到地牢的鐵籠子旁邊,有一個人伸手從腰間拿出鐵籠子大門的鑰匙,打開那把鎖著鐵籠子的大鎖,將鐵籠子的大門打開,站在兩邊的人像惡狗一樣,撲了進來,掄起拳頭,朝著陰朝鏡打了過去。
陰朝鏡雖說餓得頭昏眼花,渾身無力,但是他卻冷冷的看著那些像餓狗一樣的撲向自己的人,他是從內心深處瞧不起他們,因為他從這些蜂擁而至的“雄獅堂”幫眾的身法上就看出,這些人根本就不是什么武林高手,如果是在以前,根本就不值得他出手的,其實在他心里,早就有數(shù)種方法和方式,讓他能從容應對這些像餓狗一樣撲向自己的“雄獅堂”的幫眾,可是……可是當他正在浮想聯(lián)翩之際,他的胸口已經(jīng)被人狠狠的一拳打中,他本想用手去格擋,手臂卻是軟綿綿的無力抬起來,將打向自己胸膛的手擋在外面。
只聽見“砰、砰、砰”的聲音此起彼伏,拳頭打在人上的聲音不絕于耳,陰朝鏡就覺得自己像一床棉被一樣,軟軟的倒在來地上,他甚至感覺到渾身上下的劇痛,一陣比一陣猛烈,有幾次他差一點就昏厥過去,但是他強忍著身體的劇痛,雙手的手指的指甲,深深的掐進自己大腿的肉里,他時刻提醒自己,千萬不能昏厥過去,要不然,他一昏厥過去,他和冷雪說不定就是永別。
“堂主,堂主,趕快住手,趕快住手,劉陽鎮(zhèn)那里來人啦!”正當陰朝鏡在努力的掐著自己的大腿,不讓自己因為饑餓、受傷而虛脫的昏厥過去,地牢的大門口突然跑進來一個體態(tài)臃腫、大腹便便之人,在微弱的油燈的燈光下,陰朝鏡就看見這個體態(tài)臃腫、大腹便便的人正是那個“雄獅堂”里綽號叫“圓球”的蘇墩墩,“圓球”蘇墩墩此時滿臉通紅,汗水淋漓,只聽見“圓球”蘇墩墩大聲疾呼著說道“堂主,堂主,劉陽鎮(zhèn)的人說啦,千萬別傷到鐵籠子的這倆個人,說他們能派上大用場呢?”
那么,陰朝鏡和冷雪到底能劉陽鎮(zhèn)來的人做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