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元一臉迷茫的看著急匆匆的兩人,陷入了沉思。
這怎么一說起牛,這兩位就急眼了呢?
難不成這兩人還真是朝堂的人物?
要真是如此,那自己說了李老二這么多隱私,那自己豈不是腦袋不保了,是不是要想辦法跑路了?
韓元臉色越發的嚴肅起來,低頭沉思起來。
畢竟這是古代可不是現代,古代的皇帝哪里管你有理沒理。
按照自己透露老李這么多東西,那豈不是要被五馬分尸?
李承乾見狀,心里頓時一慌,裝作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咧嘴笑道“嘿,別管他們了,還不是回去給我阿耶說去了。”
“每次聽到什么消息就要給我阿耶說。”
“我們家那個靠山,就是支持這個政策的人。”
韓元這才松了一口氣,拍拍李承乾的肩膀開口道“大舅哥,你傻了?”
“他們都回去,你不回去,這可是表忠心的好時機啊。”
李承乾頓時一愣,猛一拍桌子,站起來就往外竄。
“多謝妹夫指點了。”
韓元無奈的搖搖頭。自顧自的吃了起來。心里可是想著一些事情,能跟禁牛令扯上關系的官員少說也是四品以上的官員,看來老李這個靠山可不小啊。
怪不得老李這貨都能吃到宮里賞賜的食物,還能喝到宮里的酒,若是這么猜測一番,一切都解釋通了。
加上這大唐姓杜和姓房的人可不多,而老李的管家和賬房又是姓杜和姓房。
這兩人應該是他背后靠山派過來的人,美其名曰是為了幫助老李,實際上是為了控制老李。
如此一來那老李應該和左右仆射扯上了關系。
想到這里韓元頓時一愣,李二的作伴右臂啊,這才是真正的靠山。
“這狗日的老李平日顯山不露水的,沒想到靠山這么大。”
翌日,門下省政事堂。
魏征和房玄齡兩人正襟危坐于此,兩人的臉色都有些難看。屋內的氣氛明顯有些詭異,院子中的官吏往來,甚至都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
過了沒多久,魏征忽然看著房玄齡開口問道“房兄,你說這件事的可信度有幾分?”
房玄齡愣了一下,隨后苦笑著回道“我希望他一分都沒有。”
“倘若是旁人這么胡言亂語,那我定要治他一個惑亂百姓之罪。”
“但這個韓元,是在有些難以捉摸,突厥的事情僅僅是平凡的小事便可推測出來,還能算到陛下想要開戰。”
“他的話,我也不敢隨意否定。”
話音落下,房內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魏征沉默良久,過了半晌,這才長出一口氣,望向外面“為何這些人如此慢,不知道此事關乎國運嗎?”
房玄齡苦笑一番,嘆口氣,“是你我心急了,想要從眾多文書之中找到本身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這不是想盡快揭穿他的謊言嗎?”魏征看著房玄齡,一雙眼睛瞪著。
看到魏征這副樣子,房玄齡無奈地苦笑起來。
他知道魏征基本上算是已經相信韓元說的話了,只不過沒有事實證據,難以說服他。
而自己不一樣,從認識韓元到現在,他在自己面前各種的神奇操作,讓房玄齡不由得不信。
這次從韓元開口說出牛不斷降低,房玄齡就知道事實肯定如此。
畢竟好奇心太重不是一件好事,而且他還知道那些權貴總是三天兩頭找個借口說自家的牛死了,而且死的借口都是千篇一律。
要么出門撞樹,要么就是心情不好自殺了,再者就是不明不白的死了。
哪里有這么多借口,不過都是為他們吃牛肉找的借口。
加上官府睜只眼閉只眼,自然就助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