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批的車隊拉著一袋袋的鹽,從長安城外進入長安。
見到這一幕,無數的百姓這才松了一口氣,朝廷應該不會騙他們百姓,朝廷說有鹽,那就是肯定有鹽。
終于不用在讓那群黑心商人剝削他們了。
一時之間,整個長安城各種小道消息縱橫,還有些好事的百姓,紛紛跑到那些世家和鹽商的店鋪一探究竟,結果是一無所獲。
不過那些世家和鹽商卻是不屑一顧,朝廷這分明就是虛張聲勢,他們要是真有鹽根本就不用發布任何聲明,直接開賣就行了。
現在發布通告分明就是虛張聲勢,朝廷有鹽?
怎么可能,制取鹽有多難,他們是最了解不過的,想要段時間制作出足夠整個長安使用的鹽,至少也要一個月。
朝廷收歸鹽權才多久啊?
夜幕降臨,行色匆匆的行人開始往各家趕去。
而在韓府之中,卻是透露出這火熱。
“諸位,今夜是至關重要的一步,至于我們能不能贏,就看諸位的了。”
韓元負著手,在一群人面前緩緩踱著步子。
人群前面,房遺直,長孫沖等人皆在其中,李二和長孫無忌更是在后面的書房探著腦袋注視著院子中的這一幕。
“今夜你們便是黑夜之中的精靈,整個長安都是你們的舞臺,明日天亮之前,讓長安每一個角落都有我們的痕跡?!?
韓元伸出一雙大手狠狠的揮舞著,一臉的興奮。
“輔機,你說,這小子到底跟誰學的,不就是貼的小廣告么,說的好像是大唐的安慰就在他們什么似的?!?
李二看著那些人一副激動不已的臉,一臉的疑惑。
“臣不知,不過,臣聽了也是滿心的火熱,恨不得現在也去加入他們。”
長孫無忌看著院子中那年輕的身影,露出深深的敬佩。
“也是,朕這也激動的不行?!?
李二擺擺手,有些隨意的坐了下來。
長孫無忌看了一眼李二,一臉的無語。
陛下,您現在也學壞了,你要是睡不著就去御書房批改奏折,干嘛非要拉著我一起來看呢。
這搞的我也激動的不行,我這還睡個錘子啊。
房家。
“要變天了。”
房玄齡坐在桌子旁,端著一杯酒望著窗外的天空低聲喃喃道。
在梳妝臺正在卸妝的盧夫人聽到房玄齡這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臉上帶著一絲擔憂。
“阿郎,直兒都好幾天沒有回來,你說會不會出事了?”
房玄齡擺擺手,無奈的搖搖頭。
“沒事,安全的狠,不過有些人就不安全了,估計明日有不少人要跳河了?!?
“跳河?”
盧夫人一臉迷茫的看著打啞謎的房玄齡。
“算了,夫人反正你也聽不懂,咱們就寢吧!”
房玄齡端起酒一飲而盡,便邁著步子朝床走去。
“啪!”
“房玄齡你再給老娘說一句,你們父子兩人到底干什么呢,整日都不見人,兒子不說,你也不說,你是不是把我當成外人?”盧夫人站起來,瞪著房玄齡問道。
你本來不就是外人么。
房玄齡心里嘀咕一句,可臉上還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樣,拉著盧夫人的手,來到床邊。
“夫人啊,別生氣,這是直兒的機緣,日后直兒成就肯定不低于我,我們要高興?!?
“有些東西我也不知道,只是猜到的,等到明日一切都知道?!?
盧夫人聽到這話,這才消了一些氣,無奈的白了房玄齡一眼,嘆口氣說道“阿郎,長安都沒鹽了,咱們府中鹽也不多了。”
“無妨,這幾天少放一點就行了?!狈啃g搖了搖頭。
盧夫人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