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房玄齡,臉上有些糾結,猶豫了許久,還是開口道“要不我回去向父親討要一些吧。”
“不去!”
房玄齡沒有任何猶豫,直接站起來沉聲道。
“從今往后,我們房家跟盧家一點關系都沒有。”
“哎。”盧夫人看著房玄齡一副生氣的模樣,嘆口氣,便再也沒有言語。
的確,當初是盧家做的不地道。
可那也是她娘家啊!
魏府。
“陛下啊,你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啊。”魏征坐在蠟燭前,喃喃低語道。
他越來越看不懂陛下了,說陛下膨脹了吧,也沒有不理朝政,更沒有胡作非為。
說他不膨脹吧,他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拿著江山社稷做賭注了。
“韓元啊,希望你心里有數,江山社稷,豈能輕易賭注啊!”
“我魏征已經背上了叛主之名了,再背上一個惡名也無妨。”
“哎”
翌日,清晨陽光灑向大地,坊間也陸續打開了坊間的大門,那些百姓走出坊間時候,頓時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
到處張貼的一張張的小廣告,上面寫著“震驚了,松樂鹽鋪推出新鹽,三十文一石,今日售賣!”
更甚至,就連有些公共的茅房里面的墻上都貼著一張張的小廣告。
“這到底什么時候貼的啊?我記得昨天傍晚時候還沒有。”
“誰說不是呢,聽說整個長安到處都是這小紙條。”
“誰說不是呢,就連王家大門上都被貼滿了,我看見那王家人的臉就如同黑鍋一樣。”
“你們關注這些有什么用啊,你們瞧,重點是這二十文一石,新鹽!”
“新鹽?”
“二十文一石!松樂鹽鋪不是都已經賣完了么。”
“人家不能再有么?”
“”
在一只無形大手的推動之下,松樂鹽鋪成為今日的熱點,就連日報首頁都寫著一片稿子。
“長安一夜之間遍布廣告,到底是何人所為,松樂鹽鋪又是何方神圣?”
這著實再一次吧松樂鹽鋪推上了巔峰,備受矚目。
一些有準備的百姓,見到這消息,立馬掉頭回家取來了布袋,直奔松樂鹽鋪而去。
“哈哈哈,松樂鹽鋪真在賣鹽,二十文啊!這鹽品質好到了極點啊!”
一些聰明的百姓,買到了鹽,拎著鹽袋子炫耀了起來。
那些人見到那白花花的鹽,一下子就陷入了呆滯。
這這是鹽么?
這分明是白花花的雪啊!
一時之間,整個長安的老百姓陷入了搶購松樂新鹽的熱潮之中,生怕松樂鹽鋪再沒了鹽。
直到看見那一車車的鹽源源不斷的運送過去,購買新鹽百姓的熱情這才降低了下來。
那些開門準備大賺一筆的世家和商人一時之間都傻了鹽,自家店鋪竟然沒有一個人光顧。
這難不成不是虛張聲勢?
可是,這鹽到底是哪里來的?難不成是飛過來的?
朝廷短短數天制作出這么多鹽不現實啊,朝廷也沒有這個能力,朝廷的一舉一動他們都注意著呢,鹽場到現在都還沒有組建起來呢。
他們還是沒有重視這事,認為朝廷還是和之前一樣,虛張聲勢,根本沒有多少鹽。
可是臨近正午的時候,就有人發現了不對勁。
一些世家的人忍不住好奇去購買了一些,這一購買不要緊,當他們看到鹽的時候,整個人都傻了。
白花花的鹽,比他們的鹽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而且更恐怖的是,松樂鹽鋪那鹽堆積如山,根本不像是虛張聲勢的。
有些人還是不相信,還是動用了小手段,但是那些人似乎就跟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