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元一邊關(guān)注著那些鹽商和世家的發(fā)展趨勢,一邊時刻注意著自己的新生意。
閻立本經(jīng)過數(shù)日的辛勤繪畫,這才把那群兇神惡煞的將軍們的畫像給畫好了。
所有的畫像都匯聚到了韓元這里,整個書房掛滿了畫像,要是膽小的人走進來,恐怕會嚇的直哆嗦。
可是這些畫在韓元眼里卻是充滿了藝術(shù)的氣息,搞的韓元都琢磨著把這些畫給私藏起來,當(dāng)做傳世之寶留給后代。
韓元坐在書房支著腦袋望著那一幅幅栩栩如生的畫像,臉上露出一絲的煩惱。
這畫像是畫好了,可是這該如何推廣呢?
這生意不像是之前的生意,直接套用前世的營銷手段就行了,前世貼門神是傳統(tǒng),可是在大唐根本沒有這傳統(tǒng)啊。
難不成要自己創(chuàng)造出來一個傳統(tǒng)?
可是這又沒有什么時機,自己有能力也沒辦法搞出來啊。
要是有人能給自己當(dāng)成墊腳石就舒服了。
“父皇,要不你搬去太極殿住吧,哪里應(yīng)該住的安穩(wěn)一些。”李二望著面前憔悴的李淵,有些擔(dān)憂的說道。
“不可,太極殿乃是皇帝之殿。”李淵紅著眼睛,強忍著困意搖了搖頭。
李二一臉無奈的把目光投向了同樣坐在一旁的長孫皇后,長孫皇后望著李淵輕蹙巧眉。
“父皇,二郎說的對,太極殿您住的也習(xí)慣,您老只要能安心入夢就行了。”
長孫皇后猶豫了一會,開口勸解道。
這幾日李淵不知道怎么著每晚做起了噩夢,只要一入睡,夢中準(zhǔn)會出現(xiàn)一些熟悉的人。
搞的李淵都不敢入睡了,整個人也憔悴蒼老了許多。
太極宮建造的時候,就專門選取的吉祥如意之地,對于整個皇宮來說,太極宮乃是皇帝的專屬。
雖然有著宗法規(guī)定,可是李二那里又會顧得了那么多,自己好不容易和父親和解了,眼瞧著日子一天天的也好了起來。
這個時候李淵又出現(xiàn)了情況,讓李二和長孫皇后擔(dān)心不已。
“父皇休要多言了,兒臣這就讓人收拾一下太極殿,父皇今夜到哪里休息。”
最后李二也不想再糾纏下去了,直接拍板定了下來。
可是,即便是李淵搬到了太極宮也沒有好轉(zhuǎn),還是一入眠就做噩夢,整個人渾渾噩噩的,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精氣神。
“哎,老夫就知道早晚有這一天,他們是在向老夫索命啊。”李淵靠在床榻上,一臉苦笑著說道。
“他們活著在世時候都不曾是父皇的對手,更何況他們死了化為妖魔呢,父皇無需擔(dān)心。”
李二倒是看得很開,自己活著在世的時候就殺了不少人,就連自己的親兄弟都殺了,一些妖魔鬼怪自然不怕。
他也明白,自己父皇這是思憂過度引起的,可是自己也沒有什么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父皇受罪。
“二郎,你說韓元會不會有辦法解決此事呢?”長孫皇后忽然想起來什么,急忙開口道。
“嘶。”
李二先是一愣,隨后滿臉笑容的點著頭說道“也是,這小子本就是師從仙人,這等小事自然不在話下。”
“王德,快去吧韓元召來。”
“啥?太上皇做噩夢了?”韓元聽完王德的介紹,一臉古怪的看著王德。
自己都懷疑這群人是不是故意搞自己的啊!
“不是,這做噩夢找我有什么用啊,我特么的又不是醫(yī)生,再說了我又沒有安眠藥。”
“你回去吧,這事我干不了。”
韓元一邊說著,一邊擺手。
瘋了么,真以為自己是醫(yī)生了,這做夢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好像根據(jù)科學(xué)來說,做噩夢就是想一件事情太入迷了,導(dǎo)致做夢都是想的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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