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不能讓士卒落了士氣么,怎么這次我讓休息,你就同意了呢?”
樊興看著自己這個小舅子,雖然他不愿意承認,但是不得不說說這個小舅子很有天賦。
“闖隆,有時候也要分情況,就那我們這次來說,要分清楚狀況,一鼓作氣再而衰,可兄弟們的狀態不好,即便是到了也不過是徒增傷亡。”
“這鬼地方白天炎熱,我們水又不多了,那就要分清楚狀況,走了這么多天了,我們也快到地方了。”
“休息一日將士們的體力也恢復了起來,到了晚上吐谷渾的人肯定會休息的,我們士氣正旺盛,自然可以一鼓作氣。”
“這鬼地方,白天熱的離譜,晚上涼快,雖然有些蚊蟲,但總比晚上好,再這么走下去即便是到了,兄弟們也不行了。”
宋闖隆點了點頭,然后點了點頭。
樊興看著宋闖隆,忍不住的指點了幾句,“你若是身為主將,那就不僅僅是自己一個人了,你身上擔負著數萬的人命,不得有一點的馬虎,戰法是死的,人是活的,要懂得變通。”
“你看盧國公,翼國公他們那一個是有固定的戰法,都是隨機應變,戰法是下限,而你自己如何運用才是上限。”
“我明白了姐夫。”宋闖隆眼神閃過一絲的激動,狠狠的點了點頭。
“滾起來,吩咐下去,暗哨撒出去,輪番休息,千萬別讓吐谷渾的人發現我們!”樊興直接躺在了地上,枕著頭盔便閉上了眼睛。
“是!”宋闖隆剛準備起身,就聽到一陣馬蹄奔襲的聲音,頓時竄了起來。
樊興也是猛然睜開了眼睛,隨后伏在了地上聽了起來,不就之后,他站起身來。
“人數不多,應該使我們的探馬。”
宋闖隆點了點頭,隨后開口道,“姐夫你休息一下吧,我去看看,有情況我來找你。”
樊興點了點頭,隨后再次躺了下來。
“將軍。”
幾個身著布衣的斥候,正朝著這邊跑了過來,一見到宋闖隆便激動的跳下了馬。
那臉上滿是汗水,嘴唇干裂,上面的血都已經結塊了,一開口那聲音很是沙啞。
“不急,先喝口水,慢慢說。”宋闖隆把手里的水壺塞了過去,伸手拍了拍那斥候的肩膀。
那斥候滿眼的感動,拿起水壺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等到最后一滴水落下去時候,水壺徹底見底了。
“將軍,我們在前面遇到了鄯州的斥候,他們說城內還安全,讓我們無需那么著急,休整好了,再給他們消息!”
隨后那斥候舔了舔嘴唇,然后繼續說道,“而且我們前面再走個百十里就是吐谷渾的營房了。”
“當真?”宋闖隆一臉的激動頓時抓住了那斥候的衣服,連忙問道“他們發現我們沒了?”
“沒有,將軍,那群狗東西膽子大的狠,都沒有派人巡視周圍。”
那斥候的臉上也露出一絲的笑容,隨后接著說道,“不過末將估計他們至少有八九萬的人,那營房扎的很是整齊,好像是我們人排列的一樣。”
“哈哈哈,天助我也!”宋闖隆頓時笑了起來,伸手拍了拍那吃后,“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宋闖隆望著前方一望無垠的草原,眼神之中充滿了火熱,就連那呼吸也不由自主的粗重起來。
他狠狠一咬牙,直接轉身朝著樊興的位置跑了過去,看著樊興那一臉的疲憊,宋闖隆有些猶豫了。
自己姐夫這么多天來過度操勞,都沒有睡過一個好覺,如今剛睡著,自己再叫醒。
“怎么了?”樊興揉了揉眼睛,苦笑了一聲,“一不留神就睡著了。”
宋闖隆看到自己姐夫醒了,連忙解釋道,“姐夫,斥候傳來消息,他們已經和鄯州的人聯系上了,而且我們前面百里就是吐谷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