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逐漸緩和了下來,李道宗看了一眼李二,開口說道,“陛下,臣以為高句麗我大唐已經給足了他顏面,現在居然敢得寸進尺。”
中間李道宗停頓了一下,擲地有聲的說道,“若是不給其一個教訓,我大唐如何讓周邊邦國信服,我大唐顏面何在?”
李靖往前走了幾步來到了李道宗的身邊,和其對視了幾眼,大聲道,“高句麗乃是狡詐之輩,若是聽聞吐谷渾已經敗退想必固守城池,若是這個時候貿然進攻,不但難起作用,反而會影響我軍士氣?!?
“臣以為可以教訓,但不能貿然。”
長安白日照春空,綠楊結煙垂裊風。
唐朝的長安毫不客氣的可以說是世界的中心,九天閶闔開宮殿,萬國衣冠拜冕旒。各國的使者不遠萬里來到長安,只是為了瞻仰大唐的都城。
每天的長安外的港口都有從南方駛來的船只,上面裝滿了糧食和各種商品,碼頭上無數的擔夫喊著號子運送著個各種的東西。
初唐的長安城似乎一切都是欣欣向榮。
韓元坐在府中的閣樓上,按理說長安的閣樓不允許高過皇宮的城墻,可是李二卻是允許給韓元府中建造出一座和城墻并肩的閣樓,整個長安盡收眼底。
站在閣樓上,遠眺望去,能看到碼頭上燈火通明穿梭著背著貨物的擔夫,更能看到長安街上性影匆忙的路人。
如此充滿魅力的景色在韓元眼里卻有些索然無味,他拿著自己那便宜岳父讓人送來的信件,有些不敢相信。
樊興竟然立下了大功?而且還是馬踏連營,逼得慕容伏允棄營逃走。
這還是自己印象中那個在史書上只有粗略一筆的那個樊興嗎?
其實對于這個時代,韓元一直過度依賴那些歷史名人,畢竟這些人都是有實打實的戰績,但慢慢發現,歷史書寫的不一定全是對的。
根據韓元的推測,這個樊興應當是最早跟隨自己那便宜岳父的一批人,可最后再史書上只不過提了一句,相對于其他的名人顯得有些單薄。
原本逼得慕容伏允遁走的人應該是段志玄,而如今段志玄卻被困在涼州城,樊興變成了最大的受益者。
“什么玩意?。 ?
韓元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手中那封書信,自己只不過是順嘴一提把慕容伏允當年拿來逼迫唐軍退兵的計策一用,居然真靈驗了。
算了,愛咋滴咋滴吧,反正這歷史的車轱轆都不知道偏到哪里去了。
韓元把手里那張書信丟在了一邊,翻看起了另外一封書信,韓元越看臉色越黑。
“媽來個巴子,這棒子還真是給臉不要臉!”
韓元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拳頭,坐在桌前苦思冥想了起來。
這群狗東西這次朝拜根本就沒有按好心,名義上討要遼東實際上是在貪圖山東。
遼東對于大唐來說可謂是名存實亡,在前朝時候,楊廣征伐高句麗失敗之后,中原陷入內亂,高句麗趁機搶占了遼東。
這狗崽子怎么跟還在穿著草裙打仗的倭國怎么那么像呢!
不行,自己要再找機會給自己岳父上點眼藥,讓他對高句麗這群狗東西上點心。
數日后,盧國公府邸。
一向來點人就恨不得敲鑼打鼓的老程家,今日竟然便的安靜了下來,這次來的人更多了,可卻顯得很是安靜。
程家雖然不是什么名家,但是卻在長安的勢力不容小視,特別是崔家被世家拋棄,倒向李二之后,程家的實力更是再次壯大。
程咬金借著自家老四病好為借口在家里擺上了幾桌宴席,把一些親近的武將全部請了過來。
程府的后花園之中,三桌宴席上做的都是赫赫有名的名將,光是粗略算算,單單是國公都有七八位,侯爺郡公更是有數十位,這些人雖然有些已經遠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