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朝堂,可那影響卻非同一般。
眾人在一起數十年了,可是說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加上又不是外人所以說,后花園沒有一個下人,不管是喝酒還是夾菜都是自己動手。
“諸位,今個俺老程的老四病好了,借著這個機會請兄弟們喝上幾口。”
酒過三巡之后,程咬金站起身,端著酒杯開口笑道。
“哈哈哈,程黑子,我看你是話里有話吧,你個老東西請喝酒敲鑼打鼓都算是小事,頭一次這么安靜。”李孝恭夾著菜,撇了撇嘴。
“哈哈哈,誰說不是呢。”柴紹看了一眼程咬金,笑著說道。
“哈哈哈,還是各位哥哥懂俺老程,俺老程也不會來虛的,俺就直說了。”
“今日俺老四病好是真,請兄弟慶祝也是真,只不過這慶祝的對象是樊大哥!”程咬金扯了一下領子,那黢黑的臉上泛著紅暈豪氣的說道。
此話一出,場面頓時寂靜了下來。
眾人臉色不由的一變,紛紛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互相對視了起來。
就在這時候,尉遲恭猛然拍了一下桌子,紅著眼眶說道,“當年樊兄是為了我們連累了老爺子,俺欠他一條命,他回來了,誰敢動樊兄,俺尉遲恭和他不死不休!”
“啪!”
李績也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沉聲道,“當年的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了,現在樊兄回來了,我們當年沒能護好他這一次不管怎么說,都要護住他!”
“對,他獨孤家算個屁,當年是天下不穩,現在是陛下當家。”
“就是,他獨孤家敢動一下,老子非做了他們不可!”
“”
眾人紛紛發表了自己的意見,見到眾人意見出奇的一致,一直擔心的秦瓊等人也不由的松了一口氣。
“行了,這事就不要說了,咱們說說這次的事情,老程你家那兩個兒子不錯,這次可是立下了不小的功勞,此番也算是經歷歷練。”李靖微微一笑,朝著程咬金舉了舉杯子。
說到這里,他不由的停頓了下來,又繼續說道,“不過,他們能立下大古,還是韓元有先見之明。”
“哈哈哈,這還用說,要不是韓元,打我都不信我家那狗東西能立下軍功。”桌子上的一群國公郡公侯爺紛紛開始贊揚了起來。
他們雖然是武人,可心眼直重情義,更不傻,若是當初不是韓元力排眾議,讓陛下設立了軍事學院,哪里自家的崽子參戰的份。
本來他們和韓元的關系就不錯,這一下更是對韓元充滿了感激。
原本他們還在擔心,自己死了之后,自己的兒子能不能護住家族,現在看來不但能夠護住,甚至可能更進一步。
一群大佬七嘴八舌的交談了起來,柴紹斜著眼看了一眼李靖,開口道,“藥師兄,我看這場酒恐怕不是程黑子安排的,是您安排的吧!”
“說吧,到底是什么事,反正這里又沒有外人,咱們隨便說!”
“難不成還怕傳出去不成,任城王你說是吧!”
柴紹說完這話,笑呵呵把目光投向了一旁若有所思的李道宗。
李道宗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柴紹,“要說外人的話也輪不到我,你才算是!”
李靖看了一眼眾人,笑了笑,擺擺手,這才開口說道,“諸位兄弟,那我也不遮掩什么,直接明說了,高句麗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吧!”
“狗娘樣的東西,真拿我們大唐和前朝比了,他娘的,早知道當初就說啥也要宰了他們!”程咬金直接破口大罵了起來。
一聲叫罵聲,頓時惹的大廳內的眾人紛紛開始破口大罵了起來,這群人說是身份高貴,其實也不乏一些土匪之類的。
李道宗沉默了許久,微微蹙眉,沉吟片刻,看著李靖問道,“藥師兄,恐怕事情沒有這么簡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