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他身邊可有什么要好的異性朋友?”
“沒有,他不喜歡那些鶯鶯燕燕圍著他,身邊飛過去的蚊子都是公的。”
梁思婷知道梁祁峰擔(dān)心什么,又道,“他是宮御宸嘛,A國公認(rèn)的第一美男子,還鑲著鉆石金邊,想嫁給他的女人自然不計(jì)其數(shù),可那也都是做夢而已,到目前為止只有我真正站到他身邊了。
而且我們明天就要結(jié)婚了,我一定會把他拴得牢牢的,絕對不會給那些狐貍精留一點(diǎn)可乘之機(jī),你就放心吧。”
梁祁峰還想說什么,梁思婷一把挽住他胳膊:“好啦,我們快回去吧大家都等著呢,今天可是人家最后一個單身會,明天開始妹妹我可就是有夫之婦了。”
醫(yī)院。
醫(yī)生慎重的給楚映雪做了檢查,說她動了胎氣險些孩子不保,又囑咐她一定不要情緒過于激動。
掛藥水的時候,楚映雪睡了過去,馳電和白露在病房外面又擔(dān)心又生氣。
“姐這個樣子可怎么好啊,這不是又要重演六年前那一幕嗎?”
白露眼眶紅紅的,她不是個愛哭的姑娘,這會兒卻在不住地抹眼淚。
馳電一拳砸向旁邊的墻壁,咬牙切齒:“宮御宸,該死的,他這么欺騙姐的感情,如果姐有個什么閃失,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真擔(dān)心姐醒來會怎么樣,明天宮御宸和梁思婷結(jié)婚,姐要是不顧一切去砸場子怎么辦?”
婚禮現(xiàn)場肯定保鏢如云,真進(jìn)去鬧了還能出來嗎?
這個馳電自然也知道,他也是很擔(dān)心。
“要不,咱們連夜把姐帶回家,等姐醒來的時候咱們已經(jīng)到家了,姐肯定不會再回來。”
“可是……”
白露很糾結(jié),她從來沒擅作主張過,怕惹楚映雪生氣。
馳電氣道:“還可是什么可是,難道真的明知道是送命咱們還任由姐去嗎,咱們死了就死了,姐出了事家里的棠棠和心兒怎么辦?”
白露咬著唇,被原則束縛久了,要跨出那一步也是很難。
“我不管,就算借醒來打死我,我也認(rèn)了。”馳電下定了決心。
白露一咬牙也鼓起勇氣:“好,就聽你的,等姐掛完藥水咱們就回家。”
與此同時,城西荒山,鬼宅別墅。
啪!
一個嶄新的茶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茶水漬濺到了男人熨燙平整的褲腿上。
夙語激動上前,被男人輕輕拉住了手腕。
對面宮晟天仿若根本沒有看到這一幕,依舊是那怒發(fā)沖冠的模樣。
“自從宮御宸和梁思婷那丫頭的婚訊一出,那些股東們都開始巴結(jié)宮御宸,我這到了手的鴨子眼看著飛了,這些年的努力也都白費(fèi)了。”
比起宮晟天的激動,東方彥則看不出絲毫著急的神色,就仿若事不關(guān)己一般。
他這樣的態(tài)度讓宮晟天看著更加生氣。
“你倒是想想辦法呀,明天宮御宸和梁思婷就舉辦婚禮了,難道咱們就這么坐以待斃嗎?你可別忘了,我要是得不到宮家,你也別想回到宮家來。”
啪!
這次是東方彥手中的茶杯應(yīng)聲而碎,他掀起眼簾陰鷙的目光射向?qū)m晟天。
“又威脅我?”
宮晟天被東方彥的眼神震懾的心底發(fā)虛,可他從來沒真正把這個男人放在眼里過,心虛也只是那一瞬間。
但是想著自己還要利用他,態(tài)度不禁好了一點(diǎn)。
“大侄子,三叔什么時候威脅過你,咱們現(xiàn)在不是在一條船上嘛,一榮俱榮,三叔好你不是也好?三叔這是急的,一想到明天的婚禮這就糟心哪。”
宮晟天的虛偽東方彥早就不想再看,真以為自己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三叔,你的心情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