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男人懷里。
“來,你陪我喝酒,我們今天不醉不歸。”
“好好好,我陪你喝酒。”宮御玦哄著,“但是這家的酒不好喝,我知道有一家酒特別好,我們去那喝。”
“呵呵,好啊,走,走。”
梁伊婷像八爪魚一樣扒在宮御玦身上,宮御玦直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他自己也酒精上頭晃了一晃。
“我先送她回家,酒錢記在賬上,下次來給你。”
“行行行,玦少您慢點。”
宮家和梁家明天開始就是親家了,宮御玦送梁伊婷回去再好不過,老板一點都沒有多想。
夜,無星無月,黑沉的令世界感到壓抑。
當路上的車水馬龍也安靜下來,這個城市終于不再喧囂,慢慢進入沉睡中。
梁祁峰靠在床頭久久沒有困意,香煙一根接著一根咬進嘴里,房間煙霧繚繞,他神情一片呆滯。
眼前都是今天那個女人的模樣。
她變了很多。
她看著他時,眼睛里是陌生。
她已經把他給忘了!
天快亮的時候,梁祁峰忽地坐了起來,他動作利索地穿好衣服,到洗手間洗漱一番就奪門而出。
剛到醫院就看見那個女人的弟弟和一名護士發生了爭執,那女人的妹妹一臉的糾結。
他仔細聽了下,原來弟弟要帶走姐姐,但是護士說病人的情況還不穩定,最好再住兩天醫院。
“病人現在這個情況出院真的很危險,你們既是病人的親人就應該替病人的身體著想,現在病人的情況確實不能出院。”
“你是不是有毛病,那里面是我姐我還能害她嗎,我們家也有醫院,會照顧的比你們這里好。”
“先生,你連帽子和口罩都不摘,我嚴重懷疑你是人販子,現在病人還未蘇醒,還是等病人醒來再說吧,否則我們醫院也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操!你居然說我是人販子,你信不信我抽你!我不管你同意不同意,我現在就要把我姐帶走。”
“先生,如果您再這樣,我就報警了。”
“我看你敢。”
男人揚起手作勢要打小護士,小護士嚇得兩手抱住了腦袋。
梁祁峰雙眸瞇了瞇,危險地盯著那個舉手的男人。
他不是她的弟弟嗎,怎么會不管她的死活?
難道這里面有什么隱情?
現在那女人昏迷不醒,也根本不清楚他們到底是什么關系。
若是就這么被他們帶走,萬一出事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