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御玦也憤憤不平,心里的不甘幾乎要破膛而出:“明明我才是最愛思婷的人,她竟然選擇宮御宸不選擇我,她一定會后悔的。”
“還不是你廢物!”宮晟天把氣出在兒子身上,“你要是早早學(xué)宮御宸把那丫頭拿下,現(xiàn)在得意的就是我們,還至于如此被動嗎?”
“我倒是想拿下她,她有眼無珠看不上我我有什么辦法?”
“你就不會用用腦子?想辦法把人睡了她還能不對你死心塌地嗎?”
宮御玦被他老子的想法給嚇到了,他對梁思婷可是真愛,怎么能干那種禽獸不如的事?
不過現(xiàn)在他就是想干也沒有機(jī)會了,明天梁思婷就和宮御宸結(jié)婚了。
“爸,現(xiàn)在說那些還有什么用,還是得想辦法怎么扭轉(zhuǎn)局面啊,要我說關(guān)鍵還是在那些股東身上。”
聽兒子這么說,宮晟天狂躁的心才稍微冷靜了一些,他也不是走投無路,他還有最后一張王牌。
宮晟天給私家偵探打電話,問他查的事情怎么樣了,私家偵探卻給了他一個晴天霹靂。
好不容易搜集的資料不知道被誰給偷走了,重新搜集還得需要更長時間,因為很多資料都是孤本。
宮晟天眼前一黑險些昏厥過去,還有三天就是股東大會,他哪里還有更多的時間?
“天要亡我,真是天要亡我啊!”
前途化為泡影,自己的心愛的女人又嫁給自己最憎恨的仇人,宮御玦官場情場都失意,在酒吧喝的酩酊大醉。
酒精上頭他越想越憋屈,越想越覺得他爸說得對,他早就應(yīng)該把人給睡了。
就算她還不愿意嫁給他,那至少他得到過她,也不至于在這里借酒消愁,也不至于這么遺憾。
“老板,拿酒來。”
“老板,給我酒。”
一男一女同時醉醺醺朝著吧臺里的老板喊。
宮御玦撐著朦朧的視線看過去,自己不遠(yuǎn)處有個女孩子已經(jīng)醉趴在吧臺上了,水蛇般的手臂胡亂揮舞著要酒。
“梁伊婷?”
宮御玦嗤笑一聲,看來和他一樣在這里借酒消愁,這丫頭也喜歡宮御宸。
媽的!宮御宸有什么好,為什么女人都喜歡他?
老板又給宮御玦倒了一杯酒卻沒有給梁伊婷倒,反而勸她:“梁二小姐,你已經(jīng)喝不少了,不能再喝了,快回家去吧。”
“我不回家。”梁伊婷忽地坐起來,拍著吧臺醉醺醺哭泣,“回家去干什么,看著我心愛的男人和我姐恩恩愛愛嗎,宮御宸他眼睛瞎,我比我姐長的好看,我爸也最疼我了,我是我爸的心肝寶貝疙瘩,我明明比我姐更有價值,他為什么不跟我結(jié)婚?”
“梁二小姐,你喝醉了都胡言亂語了,快回家吧,一會兒半夜了外面不安。”
“放你的屁,我是梁家二小姐,誰敢對我怎么樣?你一定不知道,我其實是我大伯的女兒,你知道我哥是誰嗎,梁祁峰,A國的大將軍,誰敢惹我,我讓我哥殺了他家。”
酒吧老板搖搖頭,這姑娘醉的都胡言亂語了,一會兒是她爸的心肝寶貝,一會兒又是他大伯的女兒。
宮御玦一直看著梁伊婷撒酒瘋,慢慢啜著杯中的液體,眼中那迷離的光一點點變成了邪惡。
老板囑咐服務(wù)生先照顧一下店里生意,他從吧臺里走出來。
“梁二小姐,我送你回家吧,再不回去你爸爸該擔(dān)心了。”
“我不回去,你走開。”
“梁……”
老板還要再說什么,手臂突然被人拍了下。
“玦少?”
宮御玦沖他擺擺手:“你忙你的去吧,我送她回去。”
“咦?宮御玦,你怎么在這兒啊?”
梁伊婷推開酒吧老板,抓住了宮御玦的手臂,因為喝的太醉身體失衡直接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