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逸摸了摸李緣兒的小腦袋,道“好了,去洗把臉吧。”
聞言,李緣兒邁著小步伐,往后院而去,楊逸卻是來到門口,躺在了搖椅上,默默的調(diào)動著法力在體內(nèi)運行,以此來熟練暴漲的法力。
幾日過后,隔壁店鋪的劉掌柜,已然將店鋪騰了出來,今日那隔壁的店鋪,已經(jīng)在開始搬運著貨物進來了。
楊逸坐在門口,好奇的打量著搬著貨物,進進出出的眾人。
一個穿著素衣的中年男子,正在指揮著眾人,擺放著貨物。
“大牛,將這個放到哪里去……”
“輕點,輕點,這些東西可不可不經(jīng)摔……”
“唉,那邊那個……”
中年男子忙的腳不沾地。
楊逸瞧那些貨物的模樣,這好像是個胭脂店,卻是沒見這店鋪的新掌柜露面。
他心中卻是泛起疑惑,是誰在自己這香燭店與棺材鋪一旁,開個胭脂店,這生意要能好才怪呢。
要知這香燭店與棺材鋪所賣的東西,乃是死人用的東西。
一般人比較忌諱這個東西,沒事都不會走進這二種店中,而那胭脂鋪卻開在自己一旁……
他微微搖頭,不在多想,只能感慨一旁店家有錢任性。
李緣兒此時依然拿著個小抹布,不斷擦拭著一塵不染的桌椅板凳。
楊逸也不知這小姑娘是怎么想的,店內(nèi)明明如此干凈,她卻是每天都要擦一遍才肯罷休。
“好了,緣兒,別擦了,去寫字吧。”
“哦!”
聽到楊逸的吩咐,李緣兒不情不愿的放下小抹布。
來到了一旁的小桌案前坐下,咬牙切齒的拿著毛筆,沾了一點墨水,開始寫起字來。
楊逸望著她的咬牙切齒的模樣,笑著搖了搖頭,看來不管多懂事的小孩子,天生都討厭學(xué)習(xí)啊。
……
街道上,一群兇神惡煞的眾人,正氣勢洶洶的往香燭店而來,為首之人,正是那李老三。
搖椅上的楊逸,看著街道上氣勢洶洶向自己走來的眾人,依然拿著小茶壺,搖搖晃晃的喝了一口。
而此時街道上的行人,與一旁搬著貨物的人,看見氣勢洶洶走過來的眾人。
連忙急匆匆的走了,而那指揮眾人搬東西的中年男子,卻是快步往一旁的酒樓而去。
街道上頓時寂靜無聲,只剩氣勢洶洶朝楊逸店鋪走來的一群人。
李老三領(lǐng)著眾人,來到店鋪前,伸手指著楊逸,對一旁身高體壯,滿臉絡(luò)腮胡的男子說道。
“六爺,就是他。”
那滿臉絡(luò)腮胡的男子,名為吳六,本是一位行走江湖的武人,只因被仇家追殺,走投無路之時,被那杏花樓的主人所救,這才給那杏花樓當起了護院。
吳六看著搖椅上喝著茶,絲毫不慌的楊逸,皺了皺眉頭。
以他多年行走江湖積累的經(jīng)驗,眼前這身穿素青道袍的道人,不是傻,就是另有依仗。
不過看他模樣,只怕是后者。
吳六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便帶著笑容走了過去,對著搖椅上的楊逸拱手道。
“在下吳六,見過道長!”
楊逸詫異的看了這粗獷男子一眼,他本以為這吳六上來就會惡語相向,沒想到卻是這番情形。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他也不好失禮,從搖椅上站了起來,對他作了個道禮。
“福生無量天尊,貧道楊逸,見過居士,不知居士此來所謂何事?”
楊逸這是明知顧問了起來。
吳六此時眉頭皺的更緊了,眼睛盯著楊逸道“在下乃是杏花樓的護院,如今李老三已將她女兒賣與我杏花樓,
我杏花樓也已付清了銀錢,不知道長可否行個方便,將里面的小姑娘交給在下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