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木瞥了一眼黃虎,隨后目光轉(zhuǎn)向楊逸。
“法師,不是小老兒舍不得這一道基礎(chǔ)修行之法,而是我就算將修行法教給那小老虎,他依法修煉,不過是在做無用功罷了!”
楊逸目光懷疑的看著他,又些不相信他所說。
這槐木與黃虎都是妖,按他的理解,不過是基礎(chǔ)修行之法,黃虎應(yīng)該可以修行才對。
他雖不懂妖的修行,但基礎(chǔ)修行之法大多都大同小異,黃虎有何不能修行的?
槐木看著楊逸懷疑的目光,便知他在想什么,開口說道。
“小老兒的修行之法與一般的妖不同,小老兒乃是被人間香火祭拜開啟的靈智。
雖不修行這香火之道,但基礎(chǔ)修行法乃是受這香火之道影響的,與這世間大部分妖類修行不同。
況且我乃草木成精,法師這坐騎乃是獸類成精,本質(zhì)上就不同,他如何能修小老兒的修行之法……”
說到這里,槐木沉思想了想,怕楊逸不信他說言,便說道。
“法師如若不信,小老兒可將這基礎(chǔ)修行法教給這小老虎,但他若不能修行,做了無用功,法師可別說是小老兒在修行法上做了什么手腳!”
槐木說完,目光看向楊逸,等待著他的決定。
他之所以解釋這么多,便是怕自己將修行法教給黃虎后,他不能修行,做了無用功。
楊逸懷疑他教的假法,來找他麻煩,而他本體又不能移動,只能在原地等著楊逸來找他麻煩。
所以他才費了如此多的口舌,與楊逸一番解釋。
若楊逸執(zhí)意要他教黃虎修行法,出了問題,便不能怪他了。
楊逸聽這老者所說,心中沉思了一會兒,想著這槐木所言也不無道理,這二妖一個是樹,一個是獸,物種都不同,修行之法怎么可能一樣,強行修行也的確是做無用功。
他想到此處,相信了槐木所言,隨后無奈點頭,放棄了這個想法。
黃虎聽到槐木所說,本來還不怎么相信,可又見楊逸點頭,心中的期待頓時變成了失望,空歡喜一場。
楊逸見此情形,也沒什么好的辦法,只能等以后再為黃虎尋一道修行法了,他對槐木說道。
“既然如此,那便算了,你將那草木精華之氣給我,此事便就此揭過!”
槐木聞言,暗暗的松了一口氣,滿是皺褶溝壑的臉上,卻是毫無波瀾。
他將手中兩道草木精華之氣拋給了楊逸后,便消失在那無量觀外。
待槐木走后,楊逸將二團草木精氣打入了清風道長與李緣兒體內(nèi)。
過了一會兒,二人只覺渾身舒暢,剛剛氣悶的感覺全然消失了,反而有一種精力充沛的感覺。
李緣兒活動著身體上,感受著疼痛的消失與身體的變化,忍不住嘴角上揚,露出了笑意。
清風道長的變化卻是由為明顯,只見他臉上的皺褶消失了許多,原本有些佝僂的身子,此時卻是變得挺拔,滿頭的銀發(fā)中更是夾雜了少許黑發(fā),變的花白,仿佛年輕了十幾歲。
黃虎看著眼前的二人變化,露出了羨慕的神情。
清風道長感受著自己身體的變化,亦是滿臉的笑意,心中感慨這草木精華的不凡。
過了一會兒,清風道長怔了怔神情,收斂了臉上的喜悅,想起剛剛與楊逸斗法的槐木,忍不住眉頭微皺,心中暗道。
“那槐木說自己是受大槐村村民香火供奉才產(chǎn)生了靈智,得以踏入修行路,那他的身份豈不是村口的那棵大槐樹?”
清風道長想到這里,心中一驚,又有些不敢確定,隨后開口問著楊逸。
“師弟,那槐木是不是大槐村村口的那棵大槐樹?”
楊逸聞言,開口回到“對,就是那棵大槐樹!”
他心中又有些疑惑,不知清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