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問他干嘛。
“師兄,你問他干嘛?”
清風道長聽到他回答,略有些失神,又聽到楊逸的詢問,便帶著感慨的語氣說道。
“我在這無量觀內生活了一輩子,以前一直以為修行不過是前人美好的幻想,自從遇到師弟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修行是存在的,而且一直就在我身邊,只是老道肉眼凡胎,看不穿罷了!”
清風道長說完,不知想到了些什么,神情略微有些失落,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唉”
隨后目光轉向千瘡百孔的無量觀,與一旁凌亂一片院中時,神情略有些傷感。
這畢竟是他住了一輩子的地方,如今變成這般模樣,心中的難受可想而知。
楊逸見他神情,臉上訕訕一笑,畢竟無量觀之所以會變成這樣,全是因他與人斗法導致的。
他看著殘破不堪的無量觀,沉思了一會兒,便對清風道長說道。
“師兄,剛剛情況危急,那槐木法力不弱,師弟也不敢留手,所以……”
他話還沒說完,便被清風道長打斷了。
“師弟不必自責,師兄也不是怪你,只是……”
清風道長看著楊逸,欲言又止,目光轉向破爛不堪的無量觀時,發(fā)出了深深的嘆氣聲。
“唉!”
李緣兒亦是有些難受,她雖才在此住了十幾日,但對這無量觀也是有些感情了。
畢竟這么多年跟著楊逸四處游歷,她早已身心疲憊,如今難得在一個地方停留如此之久,她也有些喜歡上了這安定的生活。
楊逸看著二人的神情,想了想,對清風道長說道。
“師兄,事已至此,不如將無量觀從新修繕一番,你看如何?”
清風道長聞言,露出了意動的神情,隨后又眉頭緊鎖。
“師弟,這修繕花費的銀錢不少,我這……”
他欲言又止,臉上露出為難之色。
清風道長本就是個窮道士,平日里靠著上山采些藥草,賣給山下村民治些小病小痛,日子倒也過得下去,但要說拿銀錢修繕道觀,卻是把他難住了。
真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啊!
楊逸見他臉上的神情,明白他的為難之處,笑著說道“師兄不必為難,你只管找人來修繕道觀便可,銀錢我這里有!”
說著,楊逸從儲物袋中拿出五百兩銀票,遞給了清風道長,解決了他的為難之處。
清風道長看著手中的銀票,面露喜色,隨后又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他是師兄,如何好讓楊逸來出這筆銀錢。
“師弟,這……”
楊逸伸手打斷了他的話。
“師兄不必介懷,這無量觀是因我與人斗法才變成這般模樣的,這修繕道觀的銀錢便該我出的。
況且就算沒有此事,師弟出些銀錢修繕師門,也是理所應當的嘛!”
楊逸說完,見清風道長還是一臉猶豫不決,便故著豪邁的說道。
“師兄真不必如此,這銀錢與我來說,可有可無,再說了,師弟這一路游歷路程中,可賺了不少銀子,這點銀兩,對我來說,無傷大雅,師兄真不必介懷!”
清風道長看著手中的銀票,隨后目光看著向楊逸。
“這……好吧,師兄就厚顏收下了!”
二人說完,便開始清理著院中的雜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