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臺恢復(fù)如初。
只是那看著不大的少女,帶來的威懾似乎還在,春秋臺打擂的人明顯謹(jǐn)慎了許多。
無欲把人放在床上,沒有絲毫猶豫扯開她的衣服,在她后背連施三針,這才脫下斗篷,稍微松了口氣。
待到無欲把針拿下,他竟在身邊念著清心咒。
那尋常的佛經(jīng)傳入水墨耳中,水墨只覺得頭痛欲裂,她咬著牙關(guān),緊緊抓著床單。
無欲左手持佛手,右手輕覆在她額前。清心咒如刀斧,劈開她心中重重黑霧。
許久,水墨才清醒過來。
“醒了!”
水墨睜開眼睛,房中很暗,只有一盞微小的燭光。
站在床頭正一臉鄙夷看著她的,是無欲。
這個和尚,當(dāng)真是欲得不像話。
水墨揉揉太陽穴,剛才的事情她還有些記憶,卻不太真切。
隨即,她一把拉過被子蓋在身上,無欲這個變態(tài),拉開她的衣服施針,卻不給她穿回來,甚至也不拿個被子蓋一下。
變態(tài)。
“我和你爹同輩,能當(dāng)你一聲叔叔,遮什么!”
“況且,我對你一絲興趣也沒有,能給你施針救你一命,你就感恩戴德吧。”
難道水止的朋友都不正常嗎?
沒有禮義廉恥?
水墨懶得和他辯論,反正也贏不了。
“我……魔怔了?”
“走火入魔!還好我會一點(diǎn)伏魔神通,不然春秋臺都得被你掀了。”
走火入魔?
不可思議!
“我怎會?”
“我曾見過一個像你之人,應(yīng)當(dāng)是你武功精進(jìn)得太快,你還不能完全掌握,加上一個讓你誘發(fā)的外因,一時之間你被一股無形的力量迷了心竅。”
無欲回身把桌子上一張紙扔給了水墨:“清心咒,平時多念念,少想點(diǎn)打打殺殺的事情。”
水墨:“……”
“好了就快滾吧,把床還我!”
水墨:“……”
她麻溜的下床,邊走邊穿衣服,一開門,就看到外面烏泱泱一堆人。
為首的紅寂和紫冷,后面站著半夏和飛鳥,還有君逸和偶一,竟然連白芷和白蔻也來了。
一群人看著水墨,驚得睜大眼睛。
水墨香肩半露,衣服要落不落的,正在系衣服帶子。
水墨看著一群人,也驚得睜大眼睛。
她系衣服的手也頓住了,呆愣在原地。
這是?
白芷和白蔻都來了,是怕她過去了,來看下她留下什么遺言的嗎?
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是唯一的男人,君逸快速轉(zhuǎn)過身背對著水墨,小聲咕噥了一句:
“天哪!”
然后閃身消失不見。
一群人這才驚醒,意味深長的看著水墨,又意味深長的往里探頭看。
百口莫辯。
水墨還未來得及解釋一兩句,掙扎一下,頭頂門縫里忽然就丟出來一個枕頭。
“滾!”
無欲的聲音,帶著一分慵懶,一分不屑,還有——八分殺意。
水墨跟前,一下子就人影全無了。
楞在當(dāng)場的偶一,被白蔻直接攔腰提起就跑。
難怪他們一群人都在門外,誰敢進(jìn)無欲這房間,除非不想活了。
水墨麻溜的穿好衣服,恭恭敬敬的拉上房門,飛也似的沖向疏影小筑。
姐妹們,你們聽我狡辯!
不是,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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