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仍是沉默。
白景妍焦急地逼問,“戰九梟,你有沒有聽見我說話?”
許熠拿著手機,看向睡在沙發的戰九梟。
他實在恨鐵不成鋼,生氣地把手機塞給戰九梟,陰陽怪氣地說,”你的干妹妹找你。”
昨晚,戰九梟和許熠探討著游戲宣傳的事,忙到早上六點鐘。
剛睡下不夠一個小時。
戰九梟的起床氣很大,冷聲問,“什么事?”
白景妍聽見許熠的話,也明白過來剛才別的男人接了電話。
她又說了那么直白露骨的話,也不知對方怎么想呢?
白景妍的語氣放低幾分,不自在地說,“你回來開門行嗎?我要去上班。”
“等我一個小時。”
戰九梟從沙發上緩緩地起身。
許熠雙手環繞在胸前,斜睨著戰九梟,明知故問,“白景妍在你家?”
戰九梟不搭理他。
許熠又說道,“你放著一個美人不睡,跑來我家干嘛?”
戰九梟邁著健穩的步伐,往大門走去。
許熠緊跟在他的后面,不安地問,“你不會喜歡上她吧?”
“你覺得可能嗎?”
許熠也懂戰家人骨子里都是冷血無情,狡猾邪佞。
可他還是不放心。
白景妍這個女人出現在戰九梟的生命中,太長時間,也太過特別。
許熠試探性地追問,“那你為什么不占有她?”
戰九梟面無表情地回,“她喝醉了。”
“那又如何?你趕緊讓她治好你的病,這才是最重要的事。”
“我更喜歡逗老鼠,逗得她放棄求生的欲望,求貓快點吃掉自己。”
“你別逗著把自己逗進去,我們還有很多是要做,女人只是無聊的消遣。”
“放心,我自有分寸。”
戰九梟走出門,開車回君臨。
在經過南中附近的包子鋪時,他下車買了豆漿和包子。
白景妍坐在沙發上,認真地查資料。
她專注得都沒聽見電梯打開的聲音,以及男人的腳步聲。
直至戰九梟把包子和豆漿放在茶幾上,出聲喊道,“吃早餐。”
白景妍驚得心口一跳,看向戰九梟。
他穿著清清爽爽的白t裇,下面穿著卡其色的運動褲。
少了幾分霸氣,多了幾分俊雅之氣。
帥,真是帥!
但也不過是披著漂亮皮囊的野獸罷了。
白景妍也不客氣地拿起包子,粗魯地塞入嘴里。
她咬了一口,有些意外地問,“南中門口那家包子鋪的香芋包?”
戰九梟慢悠悠地吃著包子不搭理她。
盡管戰九梟說話做事是個粗糙的漢子,但他的吃相非常優雅。
一眼看出他也是經過專門的禮儀調教。
僅是吃相,也看得出他是上流社會的貴家子弟。
白景妍搶走最后一個包子,鼓著腮幫說,“你快點開門。”
戰九梟用手帕擦拭著手,俯身挨近白景妍,曖昧地說,“你進了我的地盤,不出點血就想跑?你覺得有那么便宜的事?”
戰九梟呼出的熱氣撫過白景妍的脖頸。
哪里好似有一根羽毛輕輕地掃過,引得她一陣癢。
白景妍縮著脖子,往后退去。
她抬頭警戒地望著戰九梟,說道,“昨晚,你答應我。只要我喝完半瓶酒,就放過我。”
戰九梟的手拂過白景妍雪白修長的脖頸,沉聲道,“昨晚是昨晚,今天是今天。”
他的指尖帶著初春的涼意。
暖和涼相觸及,引起一陣陣電流。
白景妍縮著脖子,語氣有點重地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