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的糾結。
最后她醞釀著詞匯開口道,“我要付出什么代價?”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會讓你白跟的。”
“戰九梟,你幫我的足夠多了。若不是因為你,我媽可能已經不在了。”
“你在害怕我不安好心吧?每次看見你裝模裝樣,我就特煩。”
“我只想守護住白氏,完成我父親的遺愿。”
戰九梟太過精明,一眼就看穿白景妍不敢說出來的話。
白景妍突然間覺得被子太過輕薄,身體開始發冷。
她微微蜷縮著身體,這是戒備防御的姿勢。
戰九梟氣定神閑地問著白景妍,“要是這次你不能進入股東大會,就無法干涉白氏的重要決定,更不能進一步接觸其他股東。你為了未來的危險,跳進眼下的危險,你不覺得自己很愚蠢?”
白景妍攥緊被子,揉成一個小團,定定地凝視著戰九梟,一字一句地問道,“我可以相信你嗎?”
戰九梟冷著臉,決然地搖搖頭,“別相信任何人,包括我。你要用自己的腦子去權衡利弊,分析得失。人都是要所舍得,才會有所獲得。”
白景妍聽到戰九梟的回答,懸著的心落了地。
那么多年了,戰九梟仍是沒變。
他壞得光明正大。
他坦然地告訴別人,我不是好人,千萬別相信我。
這樣的他總比背后捅刀子的小人,安全多了。
白景妍舔了舔干澀的唇角,別扭地開口,“戰九梟,我求你。”
戰九梟嫌棄地蹙眉,說道,“聲音不夠溫柔。”
白景妍暗自翻了一個白眼。
表面上,她只能放低音調,放慢說話的語調,軟糯糯地再次開口,“九梟,我求你了。”
白景妍的聲音天生是娃娃音,甜而糯。一旦說起撒嬌的話,簡直就是要人命。
戰九梟用手指了指耳朵,吊兒郎當地回道,“你的聲音太小,剛才你說什么?我沒聽見。”
白景妍僅能討好著他,哄著他,“九哥,我求你了。”
“什么?”
“哥哥,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