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故意嬌柔地喊道,“韓晨?!?
厲奕果然整個人身體都瞬間僵硬住。
在這種時候,沒有一個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呼喊著別的男人名字。
更何況舒寒是厲奕的妻子。
舒寒見報復成功,意洋洋地笑起來。
厲奕睥睨著舒寒問道,“你覺得有意思嗎?”
舒寒不服氣地回道,“只要讓你不開心,膈應你的事,我都覺得特別有趣?!?
突然間,厲奕低頭吻住舒寒。
平時,他和她很少親吻的。
舒寒認為親吻是情侶才能做的親密事。
她和厲奕雖然是夫妻,但兩人只是協議關系,沒有任何的感情。
他娶她只是情非得已,而她嫁給他只是復仇報復。
舒寒有點愣神,下一秒,嘴角傳來劇烈的刺疼。
厲奕這個王八蛋居然咬她。
舒寒也不服輸,張口也狠狠地咬回去,罵道,“厲奕,你是狗嗎?”
他一旦逮住她,總是留下斑駁的印記,就像是一條狗。
厲奕并沒有回應,起床走向浴室清洗身體,好像他碰著多么可怕的細菌。
舒寒在心里冷嘲既然他那么嫌棄她,又何必總是纏著她不放。
可能就如同圈子里的人非議,厲奕就是瞧上她的身體,還有臉蛋。
不過色衰總會有愛弛的一天,她正在盼著呢!
舒寒蜷縮著被子,把自己遮蓋得嚴嚴實實,包成一條毛毛蟲。
但被子里也有了厲奕身上的香水味。
年少時,他身上的味道是檸檬味的。
如今他身上是淡淡的檀香味,還有點西柚子的尾調。
沉郁中帶著點清爽,煞是好聞。
但舒寒嗅著那股味道,就覺得喘不過氣來,又踢開被子。
扔在地面上。
她側著身子弓成蝦米狀,睡覺。
但有厲奕在身邊,她是睡不著的。
浴室的門吱嘎一聲推開,厲奕圍著浴巾走了出來。
他看著什么都不蓋的舒寒,微蹙下眉,再彎腰撿起被子,蓋在她的身上。
舒寒再次推開被子,“少來好心,被子上有你的味道,難聞得很。”
厲奕的手僵了下,但還是強硬地蓋上去。
他強硬地說,“但我不想被你傳染上感冒?!?
“那你可以離我遠一點,別碰我。據說你最近包養了一個小明星,還是北影的大一新生?!?
“你什么時候也變得那么八卦?”
“我只是好奇,那個姑娘有沒有成年?”
“我沒有那么重口味?!?
舒寒忍著酸軟感,慢慢地從床上坐起來,胡亂地抓了把頭發。
她沒心沒肺地笑著問道,“這次她是嘴巴像蘇伊人,還是眼睛長得像蘇伊人,又或者是身材像蘇伊人?!?
厲奕定定地看著舒寒,寒聲問道,“這對于你來說重要嗎?”
舒寒長長地打了一個哈欠,不以為意地說,“記得做好措施,我怕臟?!?
“你倒是夠大方?!?
“你媽讓我對你要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女人要懂得適當裝傻的,反正這就是圈子里的風氣,不養上兩三個,倒是沒了面子?!?
“舒寒,日后別再往我的床上塞女人,我絕不會和你離婚的。”
“哎呀,你又看穿了我的把戲,真心沒意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