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凌南自然是清楚施錦羅的諷刺之意,但他也不計較讓服務(wù)員倒上酒。
他直接端起酒仰頭喝下去,三下兩下就把酒喝光。
可他的酒量極其好,喝了很多酒還是醉不了,還想要再喝時,李峻巖的電話打了過來。
“爸,有一個奶奶來找媽媽,兩個人不知道什么吵起來,那個奶奶暈倒了。”
頓時間,盛凌南的酒意全都清醒過來,他馬上就從座位上起來,直往醫(yī)院趕了回去。
他邊走邊打電話問溫伯“怎么回事?”
溫伯的語氣也變得非常沉重“剛才宋母來找珈宜小姐,兩人因為梓謙少爺出國的事,發(fā)生了爭執(zhí),然后宋母就氣得暈過去,據(jù)
說是心肌梗塞。”
盛凌南不由地凝起眉。
他也是查過宋梓謙的家庭情況,正兒八經(jīng)的權(quán)貴子弟,而父母都是在某一方面都是有所建樹。這種家庭是最講究,對于媳婦是
最為挑剔的。
其實他不是不怎么喜歡這種家庭,也是最討厭和這樣的家庭人打交道,他們總是把兒子養(yǎng)的太干凈,也太執(zhí)著。
當(dāng)兒子不受他們掌控時,他們就是失控,將所有的責(zé)任都妥協(xié)給別人。
他匆匆趕去醫(yī)院,發(fā)現(xiàn)李珈宜和宋梓謙正守在手術(shù)室外面。
李珈宜還坐在輪椅上,臉色比剛才還要蒼白無力。
他走了過去,只聽見李珈宜不斷地小聲道歉“對不起,實在是太對不起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的聲音在冰冷冷的走廊里顯得多么的無力與沮喪。
宋梓謙安撫著李珈宜的后背,可看得出他臉上的情緒也是低落至極。
盛凌南走上前,也沒對李珈宜說什么,只是默默地站在她的旁邊。
在這種時候,他也不能說什么。
他就像是個局外人守在外面將近三個小時,也算是搶救及時,宋母沒事了。
但醫(yī)生再三叮囑“病人不能再受到任何刺激。”
李珈宜想要去看病人,卻遭到家屬無情的拒絕了。
宋梓謙也陷入為難之中“等我媽病情緩過來,你再來看她好嗎?”
“好!”
李珈宜點頭回道,可她說這話時,其間充斥著深深的無奈感。
這時,她才轉(zhuǎn)過身發(fā)現(xiàn)身邊站著盛凌南,都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就陪在身邊了。
她有些動容地問道“你什么時候來這了?”
盛凌南搖了搖頭回道“沒有多久。你累了嗎?想要回去休息嗎?”
李珈宜頭往后仰著,整個人無比地疲憊,點著頭回道“好,我想休息了。”
盛凌南走了過去,伸手去推動輪椅。
輪椅緩緩地往前走去,在電梯前停了下來,緩緩地等候著電梯的下降。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然后盛凌南又推著李珈宜走進(jìn)電梯,走進(jìn)病房。
李珈宜勉力地站起身,想要坐上床,可盛凌南搶先一步,將李珈宜抱了起來。
她掙扎著要離開,盛凌南卻緊緊地抱住她,態(tài)度異常堅定“即使不是我,換作任何一個男人,在見著你這個樣子肯定會幫忙的
,你就把我當(dāng)作一個陌生人吧!”
她沒有了拒絕的借口,由著盛凌南抱著自己上了床。
他又問道“你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