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保不會遭受伏擊。
畢竟,就袁耀自統(tǒng)軍以來連戰(zhàn)連捷,鮮無敗績,這可的確不是可以小覷的!
沉思一番,曹操不由微笑著勸慰道:
“子孝,聽聞那袁耀自統(tǒng)軍以來便連戰(zhàn)連捷,未嘗一敗,此人不可小覷,你切莫不可輕視也!”
“還請大兄放心,仁有分寸。”
話落,曹仁面露決絕之色,沉聲說著。
眼瞧著其堅決的請戰(zhàn)態(tài)度,曹操深思一番,亦還是決議派遣曹仁為將,率部襲往潁川郡。
由于現階段間袁將太史慈已率部徑直往陳國殺奔而來,以援助陳縣的橋蕤所部。
他自然是需要親自鎮(zhèn)守于此,以主持大局的。
那在場諸將,放眼望卻,似乎能夠與盛名在外的袁耀交鋒,也唯有曹仁能夠擔此重任了。
至于夏侯淵、曹洪等人,雖然勇者勇矣!
但作為宗室之人,曹操自然對他們的習性知之甚詳。
深怕由他們二人前去,會被袁耀有所算計。
親耳聽到曹操的任命指令以后,曹仁亦是陡然之間大喜過望,遂立即拱手稱謝,便迅速退下調兵遣將而去。
點齊兵眾,約莫步騎萬余人襲向潁川郡。
待分兵迎擊的任命安排過后,此刻的曹操也不由七上八下起來,心間略微有些許心亂如麻。
正值此關頭,他不由再度召集前來了戲志才前來。
“志才,自子孝領軍殺向潁川過后,我這心頭便總是心緒不寧的樣子,你說會不會有啥事會發(fā)生呀?”
待二人相視而坐過后,曹操不由先行開門見山的說出了心間遲疑許久的困惑。
聞言,戲志才稍作思索,遂微微笑著道:“主公莫非是憂心子孝將軍會因其弟所陣亡之事而陷入報仇心切的境地,最終會被袁耀抓住破綻,一舉殲之?”
“志才深得我心也!”
聽罷,曹操無比贊同的點點頭,以示附議,隨即鄭重的予以說著:“畢竟,袁耀此人既然盛名在外,年紀尚輕,便能連戰(zhàn)連捷,未嘗一敗,此子恐怕確實是有數分能力的。”
“若子孝當真怒火攻心,我當真還擔憂其處境呢。”
聽聞了曹操的一席言語,一側的戲志才遂不由循循漸進的問詢著:“不知主公可知袁氏為何會放棄繼續(xù)進軍陳國,反而是重辟戰(zhàn)場的原因呢?”
“不會就是因為我軍在陳國早已立足,已經掌握了戰(zhàn)局主動權的因素吧?”
“是也不全是!”
說罷,戲志才無比嚴肅的解釋著:“忌憚我軍早已有所準備,袁耀深怕戰(zhàn)事一直與我軍僵持下去,故而他才決議欲從潁川重新打開局面。”
“可此事的發(fā)生卻還是要與近日來的西涼軍動向有極大關聯。”
“志才,此話何意?”
一言而落,耳聽著戲志才的一席語落,曹操連忙問詢著。
隨即,他方才流露出略顯嚴謹的語氣,予以解釋著:“主公,若忠未猜錯的話,袁軍進軍潁川郡,恐怕只是佯攻。”
“實則最終戰(zhàn)略目標還是陳國亦或者是兗州地界。”
“志才可否說得詳細一些?”
一時間,曹、戲二人仿佛猶如相知多年的知己一般,相談甚歡。
“假設一下,若是忠目前站在袁耀的角度前去考慮問題,如果繼續(xù)集結大軍殺向陳國,所遭受到的將是早已整裝待發(fā),機會十足的大軍伏擊。”
“若是稍有不慎,恐怕部眾還會折損過大,得不償失也!”
話落至此處,戲志才語氣稍微頓了頓,遂又道:“可若是借此西涼軍大舉集結欲出關的消息,大肆放出風聲欲要一力爭奪潁川郡的想法。”
“并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