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時間,兗州遭受著多年來的戰亂、天災等影響的情況便會煙消云散,從而逐步進入到恢復生產的正軌中。”
對于內政、民生這一塊,荀彧自然是內行。
他既然都如此說了,曹操自然面露喜色,放下心來。
隨后,他亦是懷揣著喜色,返回定陶州牧府。
自從曹操在兗州立足過后,他便將首府遷至了定陶,這座泰山已西的重要城鎮。
北有東郡的防護,東亦有泰山的阻隔。
自然是絕佳的首府之地。
此時,州牧府間。
曹操卻是忽然召集了麾下屬官幕僚齊聚一堂,商議著軍情。
“諸君,目前我軍轄下的生產正隨著春耕逐步恢復,若不出所料,一兩載之間,州內民生也將逐步恢復。”
話落至此,曹操隨即面上便陡然浮現出無比嚴肅的神情,沉聲道:“可去歲我軍卻在豫州會戰中折戟,并未占得先機,反而是令袁氏據有了豫州精華地帶的郡縣。”
“吾意,待春耕結束,便集結主力再度南征潁川、陳郡,以盡數將袁氏勢力驅逐至淮河已南。”
一席無比堅錚般的話音,自然也能夠感受到曹操漫天的雄心。
他胸間此時自是懷揣著一統中原的偉業。
可接連的戰爭,卻是令他一無所獲。
原本,兩年前的匡亭會戰。
他本以為袁氏的戰力一擊可破!
可卻在遭受到袁耀以后,己方卻再未占據到絲毫便宜。
這亦是令曹操無比惱火!
此時,心間對于一舉盡數奪占豫州全境的心思也越發緊迫起來。
聞言,麾下諸將自然是拱手齊聲應諾,以示支持。
對于軍中戰將而言,他們自然是渴望戰爭的來臨。
唯有發生戰斗,他們方才會有立功的機會。
如此,才會立下軍功,最終因功受封。
而對于文臣而言,他們卻思慮頗深。
聽聞此言,其間戲志才面色的神色不由愈發的白暫、虛弱,連續咳嗽了數聲,面色不由紅潤了起來,遂艱難的拱手回應著:
“主公,若是在夏季進軍時,則務必要重視袁氏主力的存在。”
“咳咳……聽聞休戰以來,袁耀一直屯兵許昌,以大舉操練戰陣,磨合軍士戰力。”
“顯然是一直在籌謀著與我軍的再度激戰。”
一番話語落罷。
曹操面上浮現無比莊重的神情,連連點頭附議。
對于戲志才的建議,他都無比的贊同。
如今,瞧著戲志才的身體,曹操不由越發擔憂起來,徐徐關切的說著:“志才,你最近身體不甚太好,還是應該多注意休息才是!”
“以后軍議,若無大事,你只需居家休養即可,不必如此奔波而來。”
此言落下,曹操眼神微動,徐徐流露出悲泣之色。
自從去歲罷兵休戰過后,興許是寒冬過于的寒冷所導致,戲志才的病情忽然加重,原本不好的身體便愈發虛弱。
針對于對他的愛護,曹操特意批準其不用參加軍議。
可每次都戲志才卻都是如約而至。
這不由令曹操亦是愈發的感動。
“主公勿憂!”
“忠無甚大礙!”
聽聞著曹操的關切之言,戲志才亦是故作鎮定的予以回應著。
而就在兗州加緊主持著春耕之際。
作為對立面的袁氏也并未閑著。
由于去歲豫州爆發了戰事,遂導致一年來,基本上并未有多少收成。
今歲的春耕若在耽擱,那亦是將出現極其嚴重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