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便好心的跟她這么提議道。
聽到這話的溫夏緩緩的移開了自己的視線,垂了垂眼眸,無比艱澀的溢出了一抹苦笑來,隨即跟著點了點頭。
不過溫夏在跟著葉知之朝外面走去的過程中,卻恰好碰上了一臉氣沖沖的謝藝跟祁政銘。
“溫夏你不要再理這種男人了,媽的,當初我是瞎了眼了,才會撮合你跟這樣的渣男在一起!”
謝藝憤然的盯著顧潯洲的方向,滿是不忿、咬牙切齒地說道:“我真的是忍不下去了!你們誰也別攔著我,看我怎么把這對狗男女惡心的嘴臉,給一起撕碎!”
比起謝藝明顯是有些沖昏了頭的模樣,祁政銘的反應倒是平靜許多。
而他也不同于前者,第一時間關心的,還是溫夏此時的感受:“溫夏姐……你沒事吧?”
聽著祁政銘略顯得有些小心翼翼的語氣,溫夏的手再次緊了緊,掩藏在內心深處的那一絲愧疚,也在她此時情緒的波動下,一點點的被逐漸放大。
不過為了避免他們再繼續擔心下去,她還是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我沒事。”
“然后,謝藝你也別去找他們的麻煩了,不說這里是顧氏集團,你去討不了任何便宜,就說我和顧潯洲之間……也早就沒有那個必要了。”
nn的事情,討回一個應有的公道,所以就聽我的話吧,好嗎?”
看著自己愛的人、自己的丈夫,那么光明正大的在面前,去維護另外一個女人,溫夏的心情可想而知是有多么糟糕。
她也很想聲嘶力竭的質問顧潯洲,究竟是為什么。
她也很想不顧一切的走上去,發泄自己心中的怒火。
可她不能。
因為溫夏清楚的知道自己這么做,會產生什么后果,所以即使她心中再怎么氣憤、不甘和委屈,也還是通通給咬牙忍了下來。
或許這種反反復復隱忍很不好受,也給人一種十分窩囊的感覺。
可這卻是溫夏現在作為一個成年人,在諸多因素的權衡利弊下,唯一能夠做到的事情了。
而謝藝雖然也有一腔怒火沒法發泄,可在聽到溫夏這番話后,身為她為數不多的一個交心的朋友,還是和溫夏一樣忍在心里,沒有將其發作出來。
看到這一幕的祁政銘,雙手微微緊了緊,接著迅速轉移了話題:“那你先帶溫夏姐出去吧,我跟謝藝留下來,再跟顧氏集團的人談一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