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夏很喜歡吃櫻桃畢羅,三兩口就吃完了一盒子,好在這分量不多,顧潯洲擔憂的將盒子收走。
“下次不給你買這么多了。”
“我不。”
她可憐巴巴的看著顧潯洲,輕輕拉住他的手撒嬌道“你給我買嘛,你要不買,我就再也不吃飯了。”
“你還威脅我?”
顧潯洲氣極反笑,點點她的額頭,她捂住自己的頭無辜的看著他,不停的眨巴著眼睛,滿臉呆萌。
旁邊的顧逸墨看直了眼。
原來她不只是清冷高傲的,更是呆萌可愛,只是從不屑于在他面前展示。
如果他娶了她,她是不是就會和對大哥一樣,這般溫柔多變的對他?
這個念頭剛剛升起來,顧逸墨就狠狠的在心底打了自己一個耳光,將它壓了回去,保持著平和心態看著溫夏和顧潯洲。
大哥嫂子很幸福,他只要能默默守護著,就好。
溫夏沒注意到他的變化,倒是顧潯洲看出來了幾分,但他沒有多說,只是寵溺的再次拍拍溫夏的頭。
“午飯吃了么?”
“吃完了。”
溫夏懶洋洋的靠在他懷中,讓他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后背,就像是在給她順毛一樣,舒服的她都瞇起了眼。
但提到中午飯,她的臉色還是有些難看。
“能不能讓廚子將飯菜做的味道重點,不能放調料,多放點鹽也好,不然下次我不吃了,本來就是藥膳,沒滋沒味的,誰吃啊。”
她滿臉抱怨,顧潯洲記在心里,重重點頭。
“好。”
見他答應了,溫夏這才松了口氣,接著靠著他。
在他們的旁邊,顧逸墨呆了一會兒,悄悄的退出去。
他不該在這里礙事的。
溫夏揉揉眼睛,默默的睡了過去。
同一時刻,京城東大街,天橋角落。
一對母女衣著襤褸的坐在地上,面前擺放著一個破碗,年老的女人還不停的跟路人要錢,年輕點的坐在那里縮著頭,一動不動。
正是簡夫人和簡霧嵐。
沒人給她們錢,偶爾有兩個經過的,看到她們的模樣都會議論幾聲。
“有手有腳的在這里乞討,真是不要臉。”
“怎么那么年輕也在要錢啊,她的臉蛋身材做點什么不行?”
“可能是沒人要,要是精神正常身體正常,我娶了你啊。”
男人們嘻嘻哈哈的調笑著,有的還上前調戲,但年老的女人始終將女孩護在自己的身后,拼命不讓他們靠近。
天橋的另一端,幾個人遠遠的看著。
“沒想到阿心和小嵐被折磨到這個樣子。”
秦正雄緊緊的攥著拐杖,臉色陰沉可怕,秦昭就站在他身邊,見他這么說,低頭想了想,無奈的嘆息。
“爺爺,姑姑和阿嵐是自己做死的,非要對夏夏下手,你看誰敢幫她們。”
“我們也別幫。”
聽到秦昭的話,秦正雄低聲說道“死的是夏夏的骨肉,就算沒生下來也是一條人命,血債血償,沒讓她們一命換一命,已經是顧潯洲心慈手軟了。”
他聽說過顧潯洲的威名,也知道顧潯洲是什么樣的人,這樣的男人誰都不敢沾染,碰到就是倒霉。
做顧潯洲的親人也好,哪怕下人也罷了,都比敵人強百倍。
當他的敵人,簡直生不如死。
“別看了,爺爺。”
秦昭挽著秦正雄的胳膊就走,憐憫的看了眼簡夫人和簡霧嵐,再次沉重嘆息。
簡夫人就是被簡霧嵐連累的。
讓一對原本高高在上的夫人和小姐變成乞丐去街上乞討,將她們的臉面放在地上踩踏,顧潯洲這一招,簡直殺人誅心。
就算以后財產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