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政銘的力氣不小,溫夏被他死死的捏著下巴,怎么都不能動彈。
她有些吃力的抬眼看向他。
“祁政銘,你別沖動。”
“沖動?”
他古怪的笑笑,微微搖搖頭。
“不,我很清醒。”
兩人之間的距離被驟然拉近,祁政銘視線掃過溫夏紅腫的臉頰,眸光頓了頓,聲音輕柔的說道:“溫夏姐,你為什么總是不肯接受我?”
他自認比顧潯洲也差不了多少,唯獨比不上的,就是兩家的實力。
但他有時間。
他相信給自己五年,他能追上顧潯洲。
“你叫我溫夏姐。”
溫夏平靜地看著祁政銘,勉強將心底的驚懼壓抑下去,“我們兩個注定不會有結果的。”
“別跟我說命中注定。”
祁政銘猛然揮揮手,將溫夏剩下的話都打斷。
他有些焦躁,眉頭死死的擰著,溫夏不敢惹怒他,手掌在身后慢慢活動。
她要自救。
剛才蘇紅雪讓光頭等人綁住她,只當她插翅難逃,綁的也不是很緊,她已經將一只手給松了出來。
但她不敢輕舉妄動。
祁政銘和顧潯洲是對頭,誰知道他會不會突然發瘋。
“祁政銘,你還猶豫什么?”
在兩人身后,蘇紅雪神經質的喊道:“為了你,我都將溫夏給綁過來了,你還不趕緊要了她,夜長夢多,懂嗎?”
“我說,閉嘴!”
祁政銘煩的厲害,轉身給了蘇紅雪一個耳光。
“啪。”
他的力氣和蘇紅雪不能相提并論,蘇紅雪猝不及防之下,被他打的倒在地上,猛然捂住了臉頰,眼神怨毒的看著他。
他竟然為了溫夏打了她!
該死的男人!
蘇紅雪安靜下去,手偷偷的在背后摸索著什么,祁政銘沒理會她,繼續看向溫夏,手也放到了溫夏的臉上。
他的手很熱,就像是他的內心般,久久不能平靜。
“溫夏姐,其實蘇紅雪說的也對,我不能走進你的心里,那我就占據你的人,如果你被我占有,還能一心一意的跟著顧潯洲么?”
祁政銘看著溫夏,她的瞳孔驟然緊縮,眉眼中滿是懼怕。
溫夏忍不住身體顫抖了下。
“祁政銘,放了我。”
“不,不能放。”
祁政銘猛然貼上了她的身體,呼出來的熱氣輕盈的在她的脖子周圍回蕩著:“溫夏姐,你說,如果顧潯洲知道你的身體不再干凈,他還會要你么?”
“卑鄙!”
溫夏狠狠的罵了聲。
她的反應刺激了祁政銘,祁政銘懶得再跟她多說,猛然向著她的嘴巴吻了過去。
溫夏立刻轉頭。
就在他的嘴要碰到她的臉頰的時候,她的手終于解脫,陡然將他的臉推到一邊,隨后快速的解綁在自己腰上的繩子。
祁政銘愣了愣,朝著她撲過來。
“溫夏姐,你可真讓我意外。”
他輕易的就制止了溫夏的雙手,沖著溫夏低頭,眼看他就要再次吻上來,溫夏有些絕望的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她用力的咬著,瞬間見了血。
“放開!”
祁政銘吃痛喊了聲,下意識的反手一耳光打在溫夏的臉上,溫夏的頭腦跟著嗡的一聲,眼前有無數的金星飛舞。
她的身體軟軟的往地上倒去。
“顧潯洲。”
溫夏在心里低低的喊著:“再不來,你就見不到我了。”
她沒力氣支撐自己的身體,整個世界都跟著天旋地轉,她腰間的繩子像是救命稻草般捆綁著她,反而讓她不至于倒在地上。
祁政銘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