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黑著臉,一直糾纏下去。
或許,事實真如妻子所說的那樣,她是無辜遭人陷害的吧。余冬當然寧愿是這樣;
但如果,妻子是臨時編排的措辭來敷衍他,那他還真該對她刮目相看,佩服她的隨機應變、巧舌如簧。
現在妻子的這套說法,還真就沒什么特別大的毛病和漏洞。可就算如此,余冬心中的陰云卻并未就此散去。他隱隱有一種直覺,覺得事情不會如妻子說的這么簡單。
比如說,掛在窗戶的衣服剛好就掉了下去,且又剛好被樓下用心不良的人撿到,寄了過來,會不會太巧合了些?
就這樣滿腹心事地洗完澡,進到臥室,發現妻子蓋著薄被,玩著手機在等他。
余冬一上到床來,田蜜將手機屏幕向他這邊傾了傾,問“老公你看,修理師傅的技術還行不,功能全都恢復沒問題,就是屏幕左角這,還有一小片水汽,修理小哥說不礙事,繼續用著用著水汽就會徹底消失的。”
余冬看了看田蜜的手機,左上角果然還有極小的一些水汽在里面。他同時也明白,妻子特意給他看手機,就是想證明,那天確實是在氣喘吁吁地跑步,然后一不小心把手機掉水里了。
“要不過兩天,我還是給你買臺新的吧。修理師傅都沒能吹干的水汽,哪那么容易自然干?”余冬摟過她軟軟的肩膀說。
“你說的?老公,你對小蜜蜜真好!”田蜜聞言喜形于色,主動粘過來,親吻余冬。
田蜜的肢體仿佛天生是軟的,吻他時,有一種纏繞過來的無盡溫柔感,令七天沒碰她的余冬頃刻為之心動。
余冬感覺自己的血液在升溫,摟向她時,腦中卻閃出一串極不協調的畫面。
一想到,在自己沒碰她的這七天里,她卻極可能與別的男人在一起,不知發生著什么,余冬的心里便一陣膈應……
對于男人來說,那感覺,不亞于吞了一只綠頭蒼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