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侃對田蜜的迷戀確實有點走火入魔。但是,又不只是迷戀。我感覺,賀侃對田蜜的感情挺復(fù)雜的。”許雯回憶著說。
“怎么說?”孟娜期待下文。
“他既夸田蜜是他見過的最極品的女人,又時常在我面前鄙視田蜜。他說,田蜜是他見過的最虛假、最偽裝的女人。
他說,田蜜裝單純,其實人特別精,狡猾、市儈,遠遠超出她的年齡。
他說,田蜜裝得很傳統(tǒng),扮出一副愛家女人的形象,其實,一直都在背叛丈夫。而且,她外面的男人很不簡單,把田蜜視為禁臠。賀侃因為接近田蜜,付出過代價。
他說,他唾棄田蜜這種又立牌坊又當表的女人,那個包養(yǎng)她的男人都快玩吐了,她卻在賀侃面前裝清高。
這一年,他就是一邊唾棄著田蜜,一邊讓我扮成田蜜,樂此不疲。反正我覺得挺矛盾的。”
“這么說,他眼巴巴貪圖了一年多,并沒有泡到手?每天中午跟他在酒店開房的,其實都是你?你們兩個賤人,真夠能折騰的!”
孟娜恨聲說。直到現(xiàn)在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簡直就跟個傻叉似的被愚弄了,還興沖沖地邀請余冬一起捉煎,結(jié)果跟田蜜沒半毛錢關(guān)系!
“主要都是賀侃折騰。我本來并不想配合他,后來考慮到,扮成田蜜,對我也是一種掩護,至少不會被熟人撞見是我在開房,所以才接受。”
“表就是表,別把自己說得那么被動!再回答我個問題,最近你們都怎么幽會的,把過程跟我說說。”
為了驗證許雯說的是否是實情,孟娜保險起見,決定讓她主動講述最近幽會的過程,看與自己盯梢時所目睹的情形能不能對得上。而且,她也很想知道,賀侃、許雯是怎樣做到的天衣無縫,騙過了她的眼睛?
許雯被左一句婊右一句婊地罵,清秀的面孔抽了幾下。懾于孟娜手里的把柄,她還是配合著講了起來。
“最近,賀侃約我去開房的地方,有黛林格麗酒店,有蘭心會所、婉舟商務(wù)酒店……”許雯說了一堆酒店名。
“是這樣的。每天上午,田蜜和我一同來到公司上班。賀侃裝作關(guān)心工作,會走過來,接近接近田蜜,然后一整個上午就在幻想田蜜。
他要求我當天中午與他約會時,必須就穿田蜜當天的同款衣服。除了個別時候,田蜜穿的是從未見過的新衣服,無法滿足賀侃的要求之外,大多數(shù)時候,田蜜的衣服,我都有。
比如我現(xiàn)在身上的白色鉛筆褲和米色上衣,幾個月前田蜜第一次穿時,賀侃就讓我購買了同款。
上午十點半,田蜜穿著這款衣服,外出去進行上門一對一培訓(xùn)。十一點半,我穿著自己的便裝,上街吃飯。飯后,我沒回公司,而是回到公司不遠處的家里。對了,家里就我一個人住。
脫掉自己的便裝,從衣柜中取出與田蜜一模一樣的同款衣服換上,發(fā)型也模仿田蜜披散開來。接近十二點時,我從家里出來,發(fā)型、服裝已經(jīng)徹底改變,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成了田蜜。
變成田蜜的我,按照微信上賀侃給我的賓館地址,打的前往。通常十二點半前后我能趕到約定地點。
賀侃比我入戲得多,他一迎上來,就會叫我田蜜。或許在中午的那一個小時里,我確實不是我,我就是田蜜。
我每次都用肢體回應(yīng)他,免得一開口,就破壞了氛圍,造成他出戲。
進入房間后,他也不讓我脫下太陽鏡。一直都讓我穿著田蜜的衣服。
他不停地叫田蜜的名字,把自己激動得打雞血似的。
我依然從不說半句話。
從房間出來后,他還繼續(xù)把我當田蜜,對我說一些本應(yīng)對田蜜說的話。
有次從黛林格麗酒店出來,他說:田蜜,我要跟你去瓊亞島盡情享受浪漫世界。實際上,在瓊亞島陪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