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還有,瓊亞島上,游艇宴會的那夜,有一個共舞的環節。那個同你跳舞的年輕土豪,是不是就是我上面描述的那種長相呢?”
余冬又補充問道。
田蜜聽他完整地問完,蹙了蹙眉,回答道:
“老公你一口氣問那么多,我怎么回答呀。先說游艇宴會吧,那個所謂土豪,不是你說的吳庚這種長相。至于從游艇下來后,我是獨自去逛了逛街,絕對沒再見到那個什么土豪。
“第二個問題,關于舞裙,我當時就回答過你的。舞裙不知怎么就飄落不見了,再次見到時,就是被人用快遞寄到了你手中。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所以更加不知道背后是誰搞的鬼。
“第三個問題,綁痕的事……”
說到綁痕時,田蜜的聲音有些猶豫,不再像上次那么肯定。
“綁痕怎么了?”余冬急著追問。
“綁痕和所謂草莓印的事,我記得上次也回答過你的。團隊拓展里那個闖關的環節,綁得很緊……”
田蜜越說聲音越你,說到后頭,竟低下頭去。
這讓余冬看出,絕對大有問題!
“可是實際上,你在闖關環節之前,教官還沒有進行五花大綁,你的手腕就已經有紅腫的勒痕了。不是嗎?”
余冬把最新掌握的信息直接說了出來。
“你亂說!我……”
田蜜反駁了一句,然而這次卻不像以前那樣巧舌如簧、不慌不忙。
相反,她的頭再次低下去,胸口起伏著,明顯心事涌動劇烈。
“我沒亂說!你以為瞞著我是對我好,但是我現在恰恰需要的,是你說出最真實的信息!”
余冬說著,伸出手扶起田蜜的臉。然而,那張俏臉抬起來時,卻已是眼眶發紅,裝滿了轉動欲滴的淚水。
“是誰?!”
余冬有一種極為糟糕的預感!
這副樣子已經表明,她身上的綁痕,絕對不簡單!在闖關環節之前的那天晚上,她一定經歷了某種令人不敢多想、細思恐極的遭遇!
“是誰綁了你?!”
余冬心痛地追問道。
“我……真的不知道該不該說。”
田蜜還在猶豫,但卻終于咬咬嘴唇說出一句這樣的話來。
“當然是該說!我前面已經強調過了。你說吧,是個什么樣的人,他怎么對待你了?”
“嗯。”
田蜜這次聽話地點了點頭。
“還記得那晚你打電話給我嗎?那是我在瓊亞的第五天晚上。當時我手機不小心掉進水池,撈上來時已經打不通了。我怕你打不通我電話著急,就去酒店附近的商場找個地方修手機。就在進入一家商場時,我隱隱感覺不對,總覺得似乎有什么故意在附近跟蹤我。
“越往前走,這種感覺越強烈。當時我有點怕了,打算不修手機了,直接回酒店去。但轉念一想,如果真有壞人要打什么主意,我直接這樣回到酒店,反而會被對方跟蹤得知我入住的酒店具體地址。如果對方夠精明,甚至連我入住的具體房號,對方都能尾隨找到,那反而是更加危險的事!
“這樣想著,我當即做出決定。甩掉尾巴,才是最正確的做法!
“于是,我故意一拐再拐,走進一家日常用品商店,迅速買了一副咖啡色太陽鏡,因為當時我自己常用的太陽鏡并沒有隨身帶在身上。同時,我還買了幾只藍色口罩。
“把這些東西塞進口袋,我走出商店,再次出現在商場。這次我直奔電梯而去。
“進入電梯中,我按了一個5樓。就在電梯上升的過程中,我迅速戴上藍色口罩,同時戴上咖啡色大墨鏡。在那種情況下,急中生智,我只能這樣簡單地改頭換面了。
“電梯到達5樓,我跑出電梯后,沒有在5樓片刻停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