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中了一般:
“你是什么人,你到底是什么人?!”
田蜜望了望深不見底的夜空,再說出三句話來:
“小婭,我們誰都決定不了過去的幸或不幸,但我們能夠決定明天。
“昨天,別人說了算;明天,自己說了算!
“做世上最好的小婭,什么時候開始,都來得及!”
聽到這三句話從田蜜的口中說出,邵薇婭已經快瘋了。
她已經不由自主地將余冬放了下來,任他昏睡在橋上,而她快步向田蜜跑了過來。
邵薇婭像是第一次見到田蜜似的,看著微弱星光下,這個一身白衣,比前些日子變得更清瘦的女子,看著這張標致如花的瓜子臉。
邵薇婭困惑地搖頭:
“不可能,這怎么可能!田蜜你告訴我,這到底怎么回事?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求求你告訴小婭好不好?”
田蜜的目光落在了邵薇婭的身上,眼中有了憐惜。她伸出纖細白嫩的右手來,摸了摸邵薇婭的短發,嘆息說:
“小婭,我答應告訴你。我知道這樣做極其危險,但是事到如今,我只能選擇告訴你。可是,你真打算一直站在這兒說下去嗎?”
邵薇婭見田蜜答應細說,連忙拉起她的手來,指著廊橋旁邊的亭子:
“那兒有間亭子,去那坐著說吧!”
說著,真就要將田蜜拉去那兒。
田蜜氣結:“你打算讓我老公一直躺在橋上嗎?”
邵薇婭跟著望了望躺在橋面的余冬,才想起還有個活人在那兒,訕笑道:
“那個男人真不是個東西,一會兒高若汐,一會兒又跟子祺睡上了!”
田蜜立即不高興地打斷了她:
“不許這樣說他。你不懂他是怎樣的男人。”
說著,田蜜拋開邵薇婭,徑直便走向橋面,蹲下來,心疼地抱起了余冬。
這個男人,她已經兩個多月,幾乎三個月沒見到了。先是被邵薇婭逼迫得兩個月沒見面,最近,因為他失蹤,田蜜為他找了好幾座城市,依然沒能尋覓到他的蹤跡。
此刻,他終于又回到了她的懷里,像個大孩子一樣沉睡著,身上發生著多么兇險的恩恩怨怨,他只是渾然不覺。
田蜜將男人摟進懷里,用她清瘦而白皙的瓜子臉緊貼著他的臉頰。他久違的氣息重新傳進她的鼻子。
田蜜這些日子明顯纖瘦了一些,但她的力氣似乎并不比邵薇婭少太多,抱起余冬后,她將自己男人背在了背上,就這樣背著他,走向亭子。
在亭子中坐下來,田蜜并沒有放開余冬,而是讓他在長凳上側躺著,頭就靠在她的大腿上,把她的腿當枕頭。
“你想聽的一切,我現在全都告訴你吧!”
田蜜望了一眼早就在一旁急不可耐、等得抓狂的邵薇婭,抿了抿櫻唇,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