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修臣抱童筱筱這一下,實在是太突然了,莊鴻等他們從他跟前走過,才反應過來,“修臣,她害死了童媛媛,還這樣水性楊花,你難道還不離婚嗎?”
他想追過去,但是被邵遲給拽住了。
邵遲推了推眼鏡,若有所思道“他們的事,你最好不要插手。”
又回頭掃了眼包間里的人,警告道“今天發生的這些,你們最好給我爛在肚子里。”
少爺們剛剛已經被慕修臣跟童筱筱嚇得夠嗆,此時又見邵遲面色不善,一個個點頭如搗蒜,唯恐對方不信。
另一頭,在客人和工作人員們若有似無的注視下,慕修臣已經強行把童筱筱抱了出去。
自童筱筱十八歲掌控童氏集團以后,還沒人敢這樣忤逆她的意思。可她打也打了,咬了咬了,慕修臣就像是沒痛覺一樣,面不改色,也不松手。
司機已經在車下等待了,看到慕修臣脖子上滿是血,而童筱筱嘴角沾染著血跡,配著臉上那道長長的疤痕像惡魔。他弱弱地喊了聲慕少,吞咽了口口水。
慕修臣卻未理會他,只是把童筱筱扔進了車里。
她甫一得到自由,起身就想跑,又被他輕而易舉按了回去。
他緊跟著坐了進去,將她牢牢禁錮在懷里,對司機吩咐道“開車。”
司機倉皇應一聲,趕緊上車,啟動車子。
莊鴻推開邵遲跑出來時,剛好只看到一個車尾。
車子駛入車流,慕修臣才松開童筱筱。她擦了把嘴上的血,諷刺道“慕少沒白鍛煉,這臂力真是讓人艷羨。怎么,趕跑我一個小情人不行,連我找少爺也不準了?”
“嗯。”
慕修臣自己脖子上還在流血,也不管,拿著濕巾用力擦她的手。
她剛剛用這只手碰過那個少爺。
童筱筱說這話只是激他而已,聽他這么容易承認了,她愣了一下,隨即道“你有什么資格管我?”
他像是要把她的手擦掉一層皮,她往外拽,沒拽動,只能皺著眉任他擦。
“憑我是你丈夫。”慕修臣扔了紙巾,目光幽幽地看著她,“夠嗎?”
他這樣看著童筱筱的時候,總讓她產生他對她有感情的錯覺。她避開他視線,“只許州官點火,不許百姓點燈啊。你可以繼續包養柯雅詩,我無所謂,你也不能干涉我找男……”
“她不是我情人。”慕修臣道。
童筱筱停下話頭,看著他,心突然劇烈跳了一下。
只是他一句澄清的話而已,沒有任何證據。
可她就是不受控制地相信了。
慕修臣等著她解釋她跟那些男人的事情,可她沉默,一句話都沒有。他垂下眸子,斂去了眼底的神色。
“我們每天躺在一張床上,就算不發生什么,你在外面找人,我也會覺得臟。至少婚姻持續期間,我不想看到一些亂七八糟的人,聽到一些亂七八糟的艷聞。”
會嫉妒。
他感覺自己快要壓不下心中的惡魔了,想假裝曾經那些都沒發生過,不管不顧地去愛她。
沉默。
半晌后——
“可以。”
童筱筱答應了,即便他說話有些難聽,帶著幾分羞辱的意味。可是,她拒絕不了這樣一個提議。
因為看著他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她會瘋。
次日,童筱筱跟慕修臣坐在一起吃早飯時,他突然道“今天下午空出來,帶你去見王總。”
王總是主做護膚品的一個公司老總。
“用不著。”童筱筱道“你不用彌補我,我也不會放棄報復柯雅詩和楊悅。”
她不想再從他嘴里聽到維護楊悅和柯雅詩的話,咽了嘴里的燒麥,便開車出了門。只是童顯宏今天不知發什么瘋,給她打了好幾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