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靜怡用力向外推了推,有了足夠大的地方,他沉沉的睡了過去。
長得越好看的花往往越有毒,模樣越俊俏的男子心里往往越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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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晚,靜怡一邊在心里咒罵著多鐸,一邊嚇得尖叫不斷,幾乎就要叫的脫力而亡。
那只未成年的小老虎很通人意,不時用爪子拍打她,適時還會用舌頭逗弄著她。
靜怡又驚又怕,嗓子早已經喊啞了,叫得一聲比一聲慘烈,而房外的人聽來卻是一聲比一聲銷魂。
叫到后半夜,她聲音嘶啞幾乎氣絕時,再也叫不動了,任憑小老虎如何恐嚇都無法再開口叫上一聲,不覺在昏昏沉沉中逐漸睡去。
五更時分,天剛剛蒙蒙亮,在噪音中睡了一晚的多鐸已經醒來,洗漱過后,吃過下人送來的早點,他悠閑的品嘗著茶水,手里還拿著一本三國,氣定神閑的看著。
又累又餓的靜怡聞到了米粥飄散的香味,悠悠從夢中醒來,她睜眼望著他的側臉,心里無比痛恨。
“你放開我。”她聲音嘶啞虛弱,還真的有幾分云雨后的嬌弱無力。
“哦。”他應了一聲,很隨意的用刀割斷了束縛她的腰帶,然后又回到桌上喝茶。
雙手脫離了束縛,小老虎也不知何時回到了籠子里,她忽然感覺全身一松,軟得根本無力動彈。
“我沒力氣了。”她訴苦道。
“那就躺著。”他卻一點也不買帳。
“我餓了。”
“哦。”他又隨意答應了一聲,然后就沒了下文,真是欠揍。
“我餓了,要餓死了!如果不給吃的我就不叫了。”
他毫無表情的又“哦”了一聲。
靜怡委屈極了,干脆撒潑哭起來了,“你到底想怎么樣?人人都是平等的,你憑什么這般欺辱我,嗚嗚嗚……”
他放下茶杯,若有所思的抬頭說道“人人都是平等的?是尼姑庵的師傅教你的嗎?這些話都是騙人的,它不是人生。”長長嘆息一聲,他又說“人生總是殘酷的,皇帝與庶民怎么會有平等,莫說是庶民,就算是皇帝的兄弟們和皇帝都不會有任何平等的。”他目光中閃過一絲狠鷙,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靜怡有捕捉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神情,她不明白他為什么會這樣,試探著問“你也受到過不公平的待遇嗎?”
他這次并沒有回答。
明明不是一個話多的人,為何今天卻偏偏含沙射影的跟她說了這些,是不是因為自己把情緒壓抑的太久,所以才會想找個人訴說發泄。
他又輕輕嘆息一聲,不過很快就又恢復成面無表情的面癱臉,“吃完飯,你休息一下,晚上繼續叫。”說罷他起身走到了外面院子里。
桌子上的熱粥還剩下一大半,四碟早點有三碟原封不動,在旁邊有著一副干凈的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