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賣不出去?”
經蕭乘龍一解釋,大家也都想通了其中道理,頓時無數雙憤怒的眼睛,都集中到了瑟瑟發抖的嚴金安身上。
“噗通”嚴金安堅持不住,驀地跪倒在地,連連作揖,
“各位師兄,真不是我有意要害大家,這酒本來無毒,乃是與鹿肉混合,才導致腹瀉嘔吐,我……我……我也是受害者啊。”
“你出身釀酒世家,豈能不知陰蛟內丹寒性之毒?”有人立刻反唇相譏。
“唉,我哪知你們會與鹿肉同食?這……”
“實在是巧合,真不是我故意欺騙啊……”
“你未曾中毒,怎也來此地?分明是看我等笑話而來,事實俱在,豈容狡辯?”
“我沒狡辯……我沒狡辯……”嚴金安緊張得如同受驚嚇的鵪鶉,渾身抖動不已,看那神情,還真仿佛受了莫大的冤屈。
蕭乘龍哪有閑心聽他狡辯,其實內心里早已框定了幕后主使的目標,之所以一定要嚴金安親口說出來,正是想打蛇七寸,將那人的真面目徹底掀出來。
眼見嚴金安只是一味狡辯,蕭乘龍索性蹲在他面前,臉上露出惡狠狠的神色,
“小子,我是什么樣人,你應該了解吧。”
“現在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老老實實交代,大家都省事。”
“要不然弄得缺胳膊少腿的,你疼我也累,懂?”
嚴金安惶恐的點點頭,一張嘴,哇的哭出來,
“蕭老大……嗚嗚……真不怨我……嗚嗚……我也是無心之舉啊……嗚嗚……”
蕭乘龍面色一沉,冷哼道,
“嗬?你他娘還真是硬骨頭,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你沒想過?一會你在此地受苦,主使之人則在暗處偷偷笑話你蠢,代人受過,有啥好處啊?”
嚴金安的眼睛里流露出完全難以掩飾的驚慌和恐懼,但嘴里卻一味的只知道不停嘟囔,
“不是我……不是我……”
“行,你還真是死貧道不死道友的典范,看來不給點苦頭吃,你是不會如實招來啊。”
言罷,就準備動手。
“蕭師弟,看樣子,他怕真的是無心之舉,反正我等已經無事,要不然就這么算了吧。”
一身正氣,嫉惡如仇的段常再次發揮他正義凜然的作用,當所有人都對兇相畢露的蕭乘龍噤若寒蟬之時,他倒是義無反顧的站了出來。
蕭乘龍暗暗思索,
“這么多人在場,我也確實不能太過分,看來,只能暗中找嚴金安問個明白了。”
正待說話,忽聽嚴金安喉頭發出“嗬嗬”的聲音,緊接著,腦袋一歪,整個人暈倒在地上。
本就緊張萬分的嚴金安,一想到馬上就要遭受慘無人道的酷刑,居然嚇暈了。
這時,李有財悄悄湊到蕭乘龍耳邊,
“這個嚴金安,出了名的膽小如鼠,入門一年半還只是后天下品,平時也從不得罪同門,可禁不住你的恫嚇,別真個嚇死了。”
蕭乘龍無奈的兩手一攤,
“大家都看到了啊,我還沒碰他,是他自己膽小,嚇暈了,可不是我欺壓同門。”
眾人紛紛皮笑肉不笑的點頭,心中無不罵道,
“別說嚴金安,就算我等被你恐嚇,也只有暈過去的份兒,誰不知你蕭乘龍乃是外宗第一等心黑手辣之人?”
“連內宗趙成峰都被你嚇得魂飛魄散,我們這些螻蟻,豈能架得住你的一根手指頭?”
蕭乘龍也是無奈,他惡名在外,居然已經到了能將人嚇暈的地步,看來,這個嚴金安只怕很難撬開嘴了。
直至此時,他依舊堅信自己猜測沒錯。
因為他與嚴金安并無化不開的矛盾,犯不上花這么大手筆來陷害自己。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