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乘龍忽然靈光一閃,想起一種另類的刑法。
“撓癢癢”
對于怕癢的人來說,這是一種比酷刑更要命的逼供手段。
想到即做,蕭乘龍抓住嚴金安的腳就開始脫鞋。
周圍的人被嚇了一跳,看見蕭乘龍忽然“獸性大發”,居然開始脫嚴金安的衣服,不由自主臉色大變。
就連跟蕭乘龍一伙的李有財,都不由自主往旁邊跳了一大步。
“難道?蕭乘龍其實有某種見不得人的嗜好?”
眾人無不心中惶惶,打殺啊什么的還好,畢竟都是修行之人。
可是大庭廣眾之下,這么……這么明目張膽,拔人衣衫,欲行……那個茍且之事……
況且,這禽獸的目標,居然還是個男的?!
簡直令人發指。
眾人看向蕭乘龍的目光,從驚恐變成了一種復雜而難以言喻的神色。
“李有財,你……”
蕭乘龍正在脫嚴金安另一只鞋,準備叫李有財幫忙,一回頭,才發現李有財跑了八丈遠,臉現曖昧,渾身如篩糠般看著他。
“你跑那么遠干啥?”
“我……我怕濺一臉血……”
“那個……就算你再饑不擇食……咱能……扛著他回家再辦不?”
“這么多人在呢,就算你不要臉,我還要啊……”
李有財實在看不下去,結結巴巴將心中話說出來。
“滾你奶奶的,什么要臉不要臉?”
蕭乘龍一臉懵逼,心說,“老子準備嚴刑逼供,跟要臉不要臉有毛線關系啊?”
“你們這都啥眼神?看著怪滲人的……”
“我去……你們不會以為我……”
蕭乘龍看著手里白生生的腳丫子,聯想到大家眼中的曖昧,忽然涌起一陣惡寒,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你大爺的,老子讓你板塊大石頭過來,咱們大刑伺候,不怕敲不開他的嘴。”
李有財將信將疑的搬來一塊山石,“嘭”的扔到地上。
蕭乘龍拎著嚴金安,將他上半身靠在石頭上,正好能看到自己的腳丫子遭遇了什么。
這才抓住嚴金安一只腳,等待他自己醒過來。
許久過去,嚴金安仍不見醒來的征兆,蕭乘龍心中起疑,仔細盯著他的眼睛。
“哼,暈厥而已,怎么可能這么久還不醒,怕是裝暈吧。”
果然,在目不轉睛的注視下,嚴金安眼皮底下的眼珠子微微動了動。
蕭乘龍又好氣、又好笑,真沒見過這種人,
“唉,自欺欺人也算一種本事,至少老子做不到這樣。”
“難道以為不睜眼,危險就永不會接近?”
“這是從哪搜羅來的奇葩啊,居然也能進云劍宗,就這么點小膽兒,當啥修行者?”
蕭乘龍心中碎碎念,手卻沒閑著,撿了跟樹枝子,輕輕在嚴金安腳底板上輕輕劃動。
完全沒反應。
“這小子不會沒癢癢肉吧。”蕭乘龍心中有點打鼓。
“胖子……一起來,那只腳也別閑著。”
李有財屁顛屁顛跑過來,手里拿著剛拔下來的兩根鳥毛,看來這家伙的惡趣味一點不少,居然比蕭乘龍更專業。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蕭乘龍大喜,扔了手里的樹枝,接過撓癢癢利器,與李有財一人捧著一只腳丫子,開始了逼供大計。
旁觀的人臉上都露出慘不忍睹的表情,感同身受之下,似乎自己身上也是一陣陣奇癢難耐,有的人,居然不停扭動身體,仿佛身上有無數虱子在爬一樣。
蕭乘龍忽然察覺到嚴金安的身體在微微顫抖,心中明白,這小子不是不怕,而是極力忍耐。
“嘿嘿,怕就好,老子又不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