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決心。
只不過……”
秦云話鋒一轉,七情上面,
“兄長啊,常言說得好,‘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躲在暗處蠅營狗茍之輩不勝枚舉,你怎能如此不謹慎,竟讓魔道中人鉆了空子呢?”
此話一出,語驚四座,驚詫的目光全都瞬間集中到秦浩然身上。
“你……”
秦浩然氣急,怎也料不到一向視為臂膀的親弟,竟會突然對自己發起如此嚴重的指責,一時之間神魂巨震,腦子里全都是疑問。
秦浩然看著一臉悲痛神色的秦云,氣得渾身發抖,指著自己親弟,厲聲道:
“你今日把話說明白,我如何被人鉆了空子?”
秦云微微一笑,似乎早已胸有成竹,轉身看向眾人,指著蕭乘龍說道:
“此人,根本不是通過正常途徑入宗,乃是我們的宗主大人親自送入外宗。
各位可能還不知曉,此子在外宗,長以宗主私生子身份自居,且外宗從上到下,均對此毫無懷疑。
再聯想到他平日的所作所為,若非沒有這層身份,哪會容他逍遙法外?
不知……兄長,哦,是宗主,你對此如何解釋呢?”
秦云不去演戲實在太可惜,因為他現在一臉痛心的表情,簡直把“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八個字詮釋的淋漓盡致。
蕭乘龍目瞪口呆的看著秦云精彩的表演,真想不到有人居然能把捕風捉影的謠言,當做手中的利刃。
況且,這位疊翠峰峰主,還是宗主的親弟,這么做,實在讓蕭乘龍感覺仿佛吃了坨屎一樣難受。
“原來,上梁不正下梁歪,果然有道理,云劍宗弟子之間爾虞我詐,當面親如兄弟,背后捅刀子不眨眼的習氣,根子竟是在這兒。
如此大宗,從上到下都是這種小人,真虧了天下第一玄門正宗的名號。
唉,看來還真不能進內宗,我蕭乘龍不算什么好人,可也不屑于跟這些睜眼說瞎話還冠冕堂皇之輩共聚一堂。”
而此刻,無端遭到指責的秦浩然更是勃然大怒,更令他心寒的,這個跑出來造謠生事、胡說八道的,居然是自己的胞弟。
“你……你……有何證據,敢如此血口噴人?”一口郁悶之氣堵在胸口,讓秦浩然說起話來都變得結結巴巴。
這樣一來,卻更增添了秦云所說之話的可信度。
秦云則好整以暇,仿佛早知秦浩然有此一問,淡然說道:
“悠悠眾口,豈能空穴來風,唉,兄長,你怎如此糊涂?
大家都是男人,況且長嫂仙逝多年,有些需求也是理所當然,只不過……”
秦云話鋒一轉,忽然疾言厲色,真是一副想要將兄長從沉淪中驚醒般的模樣,
“兄長你睜眼看看吧。
就如蕭乘龍這樣的人,區區后天武者,居然能受夢師妹一擊不死,這不是魔道血脈最明顯的證據?
就說他還沒完全魔化,不能顯形本體,但哪怕這樣,都能如此厲害。
兄長你可曾想過,一旦他血脈完全覺醒,豈不又是一個妖孽?
無論兄長你與他如何,至此已可斷定蕭乘龍卻留不得。
醒醒吧,這種丑事一旦宣揚出去,那你秦浩然,便將淪為全天下的笑柄,我云劍宗也從此再無臉面自居正道第一宗。
還不能認清事實,不將實情和盤托出?我們這些師兄弟們該如何幫你呢?
即便真的是有什么難言之隱,莫非我們這些多年相處的同宗,居然還比不過一個魔道妖女不成?
兄長啊,清醒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