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滔軍在攻破齊州之后已經將北方與大梁接壤的一大片土地都收入囊中,而進入河東路開始到現在一直都在征戰的過程之中,軍隊多少有些疲累。
許貫忠與盧俊義商議一番,向杜昱請求休戰月余,以便軍兵們恢復狀態釋放戰爭所帶來的壓力。
杜昱接到他們的上書之后,思慮片刻便答應暫且罷兵,允許他們在齊州一線建立防御等候大宋軍隊的到來。
對能否戰勝李綱等人他并不擔心,既然將領兵之權下放到兄弟們的手中,他便不想事事干預,有些決策還是要一線的將領自行抉擇。
只要手中有圣教軍和飛虎軍兩支王牌軍隊,又掌控著大軍的糧草輜重等物資,就不用擔心有人從中作梗。
從另一方面來說,有玄法道這樣的宗教力量摻雜其中,他這個教主又‘法力無邊’,對整個大梁軍隊的影響是別人無法取代的。
‘槍’在手就不怕出問題,更何況統兵打仗的元帥不是梁山泊老人就是費勁心思招募的人才,在他們面前杜昱多次展示過自己的‘仙術’,便是懾于此也無人敢在此時背叛他。
戰事暫時告以段落,不過杜昱卻更加忙碌起來,之前在現代時空海城造船廠訂購的船只陸續交付如今已經到了收尾階段。
那些船杜昱確實接受到手,而且借用天昱漁業公司的借口暫且租用了海城的一處港口停泊?,F在的問題是這些船都被記錄在冊,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其弄到北宋時空容易,卻會在現代時空留下不小的漏洞。
思來想去,杜昱干脆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利用天昱國際與緬國方面的關聯,將這些大小船只左手倒右手‘高價’賣到緬國的漁業公司。
雖說那里至今動蕩不安,國際商人也乏套現跑路之人,但也有許多人覺得不管緬國如何變化軍政府上臺也好,原本的勢力守住基本盤也罷,他們終究是要發展的。
在經濟全球化的今天只要想發展就離不開投資與開放,所以仍有許多商人依舊保留了緬國的產業等待時機。
杜昱也算是其中一員,他在緬國開公司本身就不是為了賺錢,而是方便自己倒騰一些見不得光或者華國管理的比較嚴格的物資,因此他依舊留了張力在那邊負責。
其實當下的形勢連張力都不明白號兄弟為什么還要在此時對緬國公司加大投入的力度,居然將價值過億的船只‘交易’到緬國的漁業公司。
只是為誰打工就要為誰做事,一個好的下屬就是少問多做,既然杜昱沒有解釋他也沒有必要追問這又不是合伙人。
很快,張力通過小錢錢找到了一個門路,獲得批準可以將那批‘漁船’運送到緬國來。
開出了許可,張力又跑了一系列的手續,當然全部都是金錢開道。不得不說清酒紅人面財帛動人心,那個地方的人都少不了有‘原則’的人,拿錢辦事就是痛快。
辦好手續后,杜昱還是托了大舅哥柳瑾的關系才找到人手將船只開到緬國,為此付出的軟妹子也不在少數,畢竟那里是危險區,開船過去還是要冒一定風險的。
船到了緬國還只是第一步,為了不給自己留下羅爛,杜昱又通過國際掮客在非洲的阿爾及利亞注冊了一家貿易公司,還在那里買了一棟三層小樓作為公司的注冊地點,準備通過這家貿易公司再將運到緬國的漁船開到舍爾勒港。
畢竟那里的管理水平也就那么回事,有金錢開道什么事情都好解決,除非有心人盯上他專門查此事,否則不會引起什么麻煩。
杜昱這個有被迫害妄想癥的人寧可多花一點錢,多費幾番周折也不想在華國惹人注意,他所做的一切在程序上是合法的,在各個地區也繳納了稅款,至少在名義上是再正當不過的商業行為。當然船只以后的去向就不能被外人所知了,這一點他還是要做一番善后處理的。
為此他特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