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方和扈成等人立功心切,又有火炮營的強力助陣居然先許貫忠等人一步打到了預定地點。
東明城距離汴梁可就不遠了,因此他們停下腳步一邊休整軍隊恢復精力,一邊等待豹滔軍前來與匯合。
許貫忠與盧俊義得知沂州軍的進度后不禁加快了行軍的速度,很快便趕到長垣城外,稍作休整便發(fā)動了猛烈的攻勢。
與沂州軍不同,長垣城的守將詹義雖然在歷史上是個連名字都沒有留下的人,卻實打實的是大宋朝的死忠。
在被炸塌城門之后死戰(zhàn)不退,硬是將宋江麾下的先鋒軍懟了回來,哪怕黑三郎紅了眼一發(fā)動數(shù)次進攻也依舊無果。
盧俊義和王驥等人故技重施,意圖以多方向的進攻分散守城的力量。可沒想到長垣城的守軍居然有膽量冒著虎威炮轟擊的風險在城頭死守。
許貫忠大感意外,這是大梁軍隊遇到最硬的骨頭甚至沒有之一。哪怕當初在與遼國主力部隊作戰(zhàn)只時也只是因為人數(shù)劣勢而顯得旗鼓相當,在戰(zhàn)斗意志上大梁的軍隊從來就沒有輸給過對手。長垣城的兵將聲名不顯,打起仗來居然這么強硬。
將生死置之度外之人確實可怕,哪怕這支守軍的軍事素質不如豹滔軍但敢打敢拼,使得豹滔軍極為頭疼。白白消耗了一天的時間,豹滔軍居然毫無存進。
許貫忠見對手實在難纏也只得鳴鑼收兵,回去與盧俊義等人商議一番再做打算。
實際上攻城戰(zhàn)很少能夠玩出什么奇謀,要么是仗著兵多將廣強行攻取、要么是用些計策從內部突破,像什么挖地道、放水淹之類的謀略成功概率實際上很小。
在城中內應力量不足的情況下,許貫忠其實玩不出什么花樣,只不過將今日的得失總結一番,決定明日利用炸藥包將其他三面城墻端上天,以兵力優(yōu)勢打碾壓局。
待到第二天,豹滔軍再次集結軍隊向長垣城攻了過去。
宋江依舊率領先鋒軍猛攻昨日炸出來缺口,而盧俊義和王驥兩人分別領兵攻打其他兩面城墻。
與昨日不同的是,宋江這邊沒有了虎威炮的支援,而是用冷兵器戰(zhàn)爭的傳統(tǒng)戰(zhàn)法用沖車開路,意圖打開局面。
另一邊許貫忠決定將火力集中起來使用,近百門虎威炮全都對準了長垣城的西城猛烈開火。不得不說熱武器集火的威力驚人,一時間壓得城頭的守軍抬不起頭來。
而豹滔軍的戰(zhàn)斗決心更大,在王驥的指揮下居然冒著被自己人擊中的危險沖到城下搭上云梯向上攀爬,與此同時火炮營的軍兵也沖到城門下面安放炸藥包。
東城那邊的盧俊義盡管沒有虎威炮的支援,可卻將軍中的弓箭手都調到這邊,在他們的遠程支援下也對城頭發(fā)起猛攻,當然也少不了炸藥包炸城門的手段。
三個方向同時發(fā)動猛攻,營造出一種決戰(zhàn)就在近日的感覺。
詹義面對這種戰(zhàn)法并不陌生,兵書上經(jīng)典的圍三闕一戰(zhàn)法他怎能不知。盡管他有心報國為汴梁城守住最后的屏障,礙于位卑言輕手中兵力實在不多,想同時應付三面強攻難度是在太大。
在堅持了半個時辰之后,他麾下的守軍便被打的七零八落,尤其是一連串的巨響之后西城門和東城門都被炸上天,長垣城也多了兩處漏洞。
他們可以憑借一身血勇堵住一個缺口,靠著不畏生死的精神堵住兩個也勉強,但三面漏風且兵力處在明顯的弱勢又怎么堅持。更不要說大梁軍隊向來勇猛,還有武器裝備上的優(yōu)勢。
時間稍一拉長城中守軍倍感吃力,很快便疲于應付。詹義的親兵見大事不妙,立刻來到他的身前請求他棄城而逃,留下有用之身。
詹義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可從小便接受忠君教育的他早就心存死志發(fā)誓與長垣城共存亡。他可以死但不想白死,于是便將對戰(zhàn)豹滔軍遇到的戰(zhàn)況簡單總結一番,口述給親兵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