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國的新政不公。讓我等太學生重新科舉尚可,可為什么還要加上那些雜學,這不是明擺著給那些泥……,落榜者機會么。”有人義憤填膺的說道。
“諸位仁兄找我也沒什么用啊,這可是大梁國的新政。”陳東說道。
“陳兄為人最是剛正,面對此種不公怎能袖手旁觀。希望陳兄能帶領我等到皇宮去鳴冤,與梁王辨明此事。”另一人接口說道。
陳東一愣,這才明白這些‘同學’找他所為何事,不用動腦就知道他們是想讓自己當出頭鳥,去向梁王討‘公道’。
陳東敢于直諫不假,可他又不是傻子,怎么會看不出來其中的門道。他搖搖頭說道:“讓諸位仁兄失望了,此事陳某斷然不會參與的。”
“為何?”歐陽澈問到。
“歐陽兄弟,敢問你心中理想的朝廷是什么樣的?”陳東反問到。
“自然是禮運大同,天下為公。這一點圣人不是早就講過。”歐陽澈說道。
“那歐陽兄覺得大梁國的天下大同理念與之有何區別?”陳東又問到。
歐陽澈回顧之前在看到布告的內容,以及主持公審大會的官員關于天下大同的講話,良久他才說道:“陳兄,小弟明白你為何不愿參與此事了。”
陳東點點頭,說道:“諸位仁兄,非是陳某膽小怕事。諸位進入太學不易想維持地位的心情我理解,但大梁國的政策律法就是陳某心中的‘禮運大同’。既然理想國已經在眼前,陳某加入即可又何必多生是非呢。”
“陳兄……。”有的人甘心還想鼓動他。
“諸位仁兄,陳某相信大梁國新科舉的政策必有其考量,梁王此舉也必有深意。陳某寧可重溫詩書經義再考一次科舉也不愿參與此事。”陳東說道。
“難道就因為大梁國的治國理念與陳兄的理想國類似,陳兄便甘愿放棄太學生的身份?”有人高聲問到。
“陳某出身寒門,本就不是大富大貴之人。讀書所為的就是效忠朝廷實現理想,原本想與大宋休戚與共,為朝廷盡忠。可惜未等到大展身手之時就遭逢大變。陳某本以心死打算返鄉教書不問世事了此余生。可見到大梁的治國理念后我改變了主意,能遇到一位提出‘天下人治天下’的皇帝,是何等幸運。陳某愿意為理想再博一次。”陳東說道。
“哈哈哈,好!陳少陽你果然是敢言之人。”
門外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杜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