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是五天后,虞鳶正在木屋里睡午覺,墨君炎出去打獵,九皇子也有事回了京城一趟。
他靠近虞鳶,虞鳶披散著青絲,躺在木椅上,抱著一只大花貓,睡得正熟。
如此美好的場景,鬼滅不忍打破,珍珠上前來,請鬼滅出去細說。珍珠說了詳細的狀況,鬼滅難以掩蓋的怒火,他將這一切都怪到墨君炎頭上。
若不是他離開虞鳶,虞鳶怎么會被人追殺,怎么會墜涯失憶。
半晌虞鳶醒來,喚珍珠進去,鬼滅緊跟著也進了屋。
她看著鬼滅,莫名有一種熟悉感,二人對視許久,虞鳶口中道出二字“云熵。”
鬼滅有些意外,驚愕地看著虞鳶,激動上前將虞鳶抱住。
“你,記得我?”
虞鳶笑了,她道“當然記得,兒時我與母親父親去樓蘭行商,就是住在你家。”
珍珠意外看著鬼滅,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是鬼滅嗎,主子為何叫他云熵。
端著茶水進屋的阿月碰巧聽了一耳朵,她進屋來見到鬼滅,行禮問安。
“你怎么會知道我在這里?”
鬼滅答“是他告訴我你失憶了,我才趕來,你記得我,為什么不記得他?”
虞鳶道“他說的是墨君炎嗎?我記不得了,我也很奇怪,為何第一眼見到你就能將你認出,卻怎么也想不起來他是誰。”
“或許是天意吧,不過你能記起我,我很開心。”
鬼滅本就性情溫柔,此時他看虞鳶的眼神中,又多了一份深情。
或許這份深情本就是存在的,只是從前知道虞鳶嫁了人,這份深情便被他有意掩飾住了,而現在,他再次動了私心。
二人談話被打獵回來的墨君炎聽到,墨君炎臉色發黑,但沒有說話,將獵物交給阿月,又坐下讓自己冷靜。
只是鬼滅覺得,這可能是天意,墨君炎沒有保護好她,所以讓她記起來自己。
珍珠給虞鳶梳妝好,阿月將飯菜都做好擺上桌。九皇子駕馬回來,見到了虞鳶與鬼滅聊的開懷,臉色凝重。
怎么又來了個男人。
虞鳶見到九皇子回來,急忙出去迎接,并跟九皇子解釋那是她的一位故人,打小就認識的。
鬼滅也是才知道,是九皇子救了虞鳶。而且鬼滅還發現,虞鳶和九皇子比跟墨君炎更加親近一些。
這么說,現在虞鳶和墨君炎,只是如同普通朋友一般,并無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