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六將她安頓好后,連忙出門去叫醫師,這方木槿在永聚成出了事,那永聚成定不會袖手旁觀,若是決斗場金牌女金剛死了,得損失多少靈石?那管事的還不得心疼死。
醫師很快便隨劉老六來到房內,見方木槿早已臉色鐵青,吐了滿床的血,那醫師趕忙上前用靈力探查,這一查看不要緊,醫師登時臉就白了,額上汗都滲了出來,一連說了好幾聲‘這可如何是好?’。
劉老六見狀也急了,連忙道“情況怎么樣你倒是說啊!”
醫師收回手,擦了擦汗道“中了劇毒,經脈盡斷神識已散,死的透透的。”
“什么?”劉老六立馬上前查看。
那醫師趕忙離開去稟告管事,劉老六此時早已顧不得許多,自己養了幾十年的胖子就這么死了?
定是那醫師診斷有誤,劉老六連忙御起靈力輸送給方木槿,只求她多少能吸收一點,好幫著她對抗這毒性。
奈何方木槿早已經脈盡斷,那靈力入體便如石沉大海,劉老六怎么牽引到都不能流轉。
“胖子,你這個不爭氣的!”劉老六話沒說完就眼眶一酸,雙眼通紅嘴唇都顫抖了起來。將輸送的靈力收回,劉老六一拳捶在床上,力氣有些大,登時便將床捶塌了,好在他反應迅速,靈力一放將方木槿整個人拖到地上,免了那被床頂埋起來的境遇。
這一打岔,將劉老六的悲痛之情給打斷。
劉老六嘆了口氣,紅著眼睛掏出一張地火符來,嘴里念叨著“胖子,你我相識近百年,都說禍害遺千年,我從沒想過你會身遭不測,想來是你還沒資格被當個禍害,才會身死魂消,今日你遭了此難,那毒藥連你神識都給毀了,我也實在無計可施,便送你一程,望你來世投個好胎,別再死的這么早了。”說罷劉老將地火符啟動,扔到了方木槿身上,用靈力將她包裹住避免火勢波及這屋子,便跌坐在一旁一邊看著那地火點燃了方木槿的裙子,一邊抹起眼淚來。
此時那地火之中異變突起,一個引水術突然憑空出現將地火澆滅,那躺在地上的方木槿坐起身來,整個人濕漉漉的瞪著劉老六道“劉老六你這遭瘟的!想燒死我不成?”
劉老六登時驚的大跳起來,一下招出本命法寶天命符來,顫顫巍巍的抬手指了指方木槿結巴道“詐詐尸?”
眾所周知,修仙之人本是不懼牛鬼蛇神的。
但若是死去的親近之人詐了尸,只要不是鐵石心腸之人,無論修為多高的修士都會害怕。
有道是,愛之深,恨之切。對逝世之人的感情越重,受其詐尸所嚇的程度便越深。
劉老六此時只覺心悸得很。
驚嚇過后,就變為了苦惱。他凝著眉頭思慮了良多,但實則也就是幾息之。
若是這個死胖子詐尸了,自己該如何是好?是將其養在身邊,每日尋活人獻血喂養,還是直接一擊滅了她?
那詐尸的方木槿咳嗽著,提了提被燒焦的裙角,抬手將臉上的水抹了抹,黑著一張臉瞪著劉老六道“詐哪門子的尸?姑奶奶這不是活得好好的?”說罷將劉老六的靈氣罩撤去,起身便走向劉老六。
劉老六立馬伸手將脖子護住,一個定身符打了過去道“別過來啊!我可都結丹了,你打不過我的。”言罷方才想起,那定身符根本制不住僵尸一類死物。
“做什么?你這老騙子瘋魔了不成?我這中了毒才剛好一些,你把我定住做甚?而且你剛才為何要拿火燒我?”方木槿被止住身形,沒好氣的罵起劉老六來,這劉老六中邪了不成?
劉老六見狀一愣,這死胖子莫非沒死?連忙上前一步抓起方木槿的腕子,將靈氣探入一看,那剛剛還破碎不堪的經脈,此時竟全都長好了?
“這這真是奇也怪哉,你這胖子究竟是得了多大的機緣?竟能起死回生?”說罷劉老六心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