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雖然是個版圖不大的國家,但是它的經濟發展很迅速,不少人也涌到這個小國家來尋求發展的機會。同時旅游的人也挺多的,其中就有我和蕭以恒兩個人。
蕭以恒看起來很是高興,一路上都很興奮,臉上燦爛的笑容都沒有停止過。此刻的他牽著我的手就往海景走去,指著天空說:“半夢,今天是個不錯的天氣,拍出來的照片一定特別好看。”
我笑著說嗯。心里卻回憶起了以前的歲月,還在海南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天地,這樣的場景。蕭以恒難道你是在帶著我回憶過去嗎?找到了同樣的海景,同樣的天氣還有同樣的主角,之后還要拍攝出同樣的寫真照。
可是,我始終不是夢蘇了,沒有辦法再像那個時候毫無顧忌地在攝像頭下展現著自己,也不會再有那般的輕松和靈動,因為經過的人生根本就沒有辦法再重現。
我跟著蕭以恒的腳步靠近了熱鬧的人群,看著人們臉上開朗的笑臉,幾乎要閃瞎了我的眼睛。我裝著開心的樣子,胸口卻是說不出的沉重。
蕭以恒穿著大膽花色的襯衣,給我戴上了草帽:“半夢,我們去游泳吧?”
“不用拍照嗎?”我愣了一下。
蕭以恒捏住了我的鼻子,笑著說:“沒必要強求。我們還是去玩耍吧,好不容易有時間,以后恐怕不能有這么輕松的機會了。”蕭以恒說的第一句話明顯省略掉了很多,我能聽出來,但不會去揭穿,因為這是跨不過去的鴻溝。
一整天下來,我賠著笑臉希望能讓蕭以恒不那么失望,可是到最后蕭以恒都沒有用過手里的相機,只是靜靜的擺在一邊,任由刺眼的陽光把相機曬得滾燙。
我知道,蕭以恒的心里始終是有道坎,想要直接戳穿我的身份,卻又在顧忌著不敢那么做,最后就成了這樣矛盾的結局。
晚上回到酒店后,我殷勤地為蕭以恒泡了一壺清熱的茶,想要討好蕭以恒:“以恒,明天我們去拍照好不好,我想跟你一起進入相框。”
蕭以恒把我拉到了身邊,看著我認真的說:“半夢,你知道,我不會讓你做任何你不愿意做的事情的,所以不要在我的面前為難自己。我想要看見的是你真正的笑容,我能感覺得到。”蕭以恒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我的手背蕭以恒握得緊緊的,我苦笑了一聲:“以恒。”
蕭以恒搖搖頭,接著自己的話說:“我知道現在你不愿意告訴我,沒有關系,我會努力成為你可以放心依靠的存在,等到那個時候你就可以真正的成為你自己。”
“以恒,我”蕭以恒能看出我每一次的笑容,可我卻還自作聰明地以為自己可以騙過他,“我不會說話,我是不是哪里惹你生氣了,我改好嗎?”我怎么改都沒有辦法對你坦白。
蕭以恒皺起了眉頭,手撫摸上我的臉蛋,凝視著我好久,久得我都不敢說話。
最后,蕭以恒嘆息了一聲,把我擁入了懷抱:“我該拿你怎么辦?沒關系,我會等你,當你愿意坦白的那一天。你知道知道我喜歡你的心意就夠了,不管你是蘇半夢,還是其他的名字。在看見你的第一眼,我的整顆心就已經為你淪陷了。”
我依靠在蕭以恒的胸膛里,再也說不出任何的話來,我虛假的表情、虛假的感情、虛假的臉,沒有一樣可以匹配得上蕭以恒。我到底該怎么處理,我已經沒有辦法了,誰來告訴我,誰來給我定出一份應該遵守的規程。那樣,我或許還要能不這么痛苦吧?
“對不起。”最終,我只能說這么一句話。
這三個字已經可以代表我所有的思緒,甚至已經隱約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一個陌生人怎么會對寵愛自己的金主說對不起呢,她心里應該只有竊喜和得意吧。可我已經沒有辦法做到這一點了。
蕭以恒抱緊了我,狠狠的,把我揉進了身體里。
“半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