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花音。
蕭以恒向我求婚了,來得太過于突然,給我的沖擊也太大了。我滿腦子都只有一個想法:蕭以恒是為了孩子,而不是我。
蕭以恒抱住我說:“不可以離開我,我只剩下你了。花,你說過,會陪著我一起到最后的。我會盡力去忘記半夢,只要她好好的,我就不會去摻和她的事情,我保證。”
我笑著點點頭,蕭以恒能這么保證已經是盡了他最大的力量了。我握著蕭以恒的手,把他的大手放在了肚子上:“就算你現在忘不了她我也理解,畢竟刻苦銘心的愛情不是說忘記就能忘記的,只要你心里有孩子,就夠了。”有沒有我,我不奢望,我知道在蕭以恒眼里我跟蘇半夢從來都沒有可比性,也知道蕭以恒能跟我在一起也不過是為了孩子,或者是忘記蘇半夢的手段。
蕭以恒給我量身定做了一套婚紗,我想生完孩子之后穿婚紗,不然等到結婚那天肚子肯定就大起來了,不愿意讓自己最美的一天留下這樣的瑕疵。蕭以恒同意了,可是我沒有想到這一個推辭就讓我跟這件婚紗徹底說了再見。
從那之后的蕭以恒有什么地方變了,不再是僅僅只留守在我和孩子的身邊,事情一件接一件的來了,危險也如期而至。毛叔也忙得經常沒有時間吃飯,我看見蕭以恒的時間也慢慢變少,但是能看到的是蕭以恒在擴張勢力,在一點點的讓自己的變得更強。
我想,他是在為蘇半夢創造一個最堅固的后盾吧,可能蕭以恒永遠都沒有辦法放棄蘇半夢。
蕭以恒說:“我想給你和孩子最強韌的保護,我要的還不夠,有一種可怕的感覺在我心里蔓延,我必須要趕緊擴張勢力。花,明天我就要去澳門了,我找個阿姨來照顧你,不要總是每天憋在房間里畫畫,時不時去曬曬太陽對身體好。”
我笑著說了好,以恒,你放心吧,我會保護好寶寶的。
一切都很順利,沒有任何的意外,孩子很健康,每次去婦產科都笑容滿面的回來。而且我的肚子里的寶寶有兩個,很有可能是雙胞胎,雖然還看不出性別,不過不管是男孩女孩我都會很喜歡的。我笑瞇瞇的回了小套房,等著蕭以恒回來。
蕭以恒依然風里來雨里去,偶爾也會跟我提一下他遇到的事情,我只能陪伴在他的身邊給他做一桌好吃的飯菜。蕭以恒磨蹭著我漸漸隆起來的肚子,有些依戀地說:“很快就可以休息一段時間了,我想看你畫畫,總覺得你的身邊有一種安定人心的力量,讓我漸漸煩躁的心情都能平靜下來。”
我點點頭,等著蕭以恒忙完后可以陪著我過得溫馨時光。
然而,蘇半夢再一次出現了。
消失了半年的蘇半夢以懷孕的姿態出現了,我一下子就慌張起來了,我害怕蕭以恒會毫不猶豫地追隨蘇半夢。緊張得我幾天都沒有睡好覺,等到蕭以恒回來的那一天,我盯著他的嘴,想看見他即將說出口的話。
“怎么了?花。快躺進被窩,你的手都涼了。明天我們一起回你家過年怎么樣?”蕭以恒笑著似乎完全不知道今天傳遍網絡的新聞。
我抓緊了蕭以恒的手:“以恒,蘇半夢回來了,還有了身孕你知道嗎?”
蕭以恒愣了一下,隨后把我抱進了懷里:“我知道,只要她沒事,我就不會去打擾她。”
我抱緊了蕭以恒,蕭以恒的話才讓我的心再次跳動起來,說不定,我真的可以侵占蕭以恒的心,讓他只為我跳動,而不是現在的蘇半夢。
可我終于還是高估了自己,不過一個多月,蕭以恒就消失不見了。他去了見了蘇半夢,毛叔說蘇半夢出事了,被穆天完全囚禁,成為一個徹底的生產工具。
我睜大了眼神,生產工具?這四個字對一個母親而言是多大的傷害不言而喻,更何況蘇半夢愛的人就是那個叫穆天的男人吧?
我腦海里的第一反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