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今天穆天找我了,讓我陪他演一出戲。”蕭以恒再次打來了電話。
我問道:“什么戲?”
“貍貓換太子。”蕭以恒淡淡地說了幾個字。
蕭以恒說穆天要聯合他演一出讓蘇半夢以為孩子已經還給了蘇半夢的戲碼,說先要找個孩子讓蘇半夢看一眼,以為這就是她自己的孩子,然后下次就把這個假孩子直接給蘇半夢。這樣就可以斷絕蘇半夢對孩子的心,也可以讓蘇半夢完全對穆天死心,這樣就可以正大光明地把蘇半夢留在蕭以恒的身邊。
真是一出完美的計劃,我為蘇半夢感到可憐的同時,又深深羨慕著蘇半夢,因為她有兩個這么優秀的男人這么深深的愛護她。
以恒一定會同意這個計劃的不是嗎,這樣就可以徹底把蘇半夢留在自己的身邊,實現了自己的夙愿。而我,就該徹底退出他的人生了。
可是我不想就這樣離開蕭以恒,一想到以后連通話都做不到了,我就覺得心里一陣發疼。
“花!”
“花!”
我的孩子已經兩歲了,已經會抬著小短腿到處跑了,以前都是叫我媽媽的,可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就開始就學著蕭以恒的口吻,不停地叫我花。我摸摸他們的小腦袋,無奈又滿是慈愛,我的寶寶是不是也知道電話的對面是爸爸呢?
“我的寶寶們,你們想不想跟爸爸在一起?”我慢慢地在心里做了一個決定。
“爸爸?”他們眨著大眼睛看著我,似乎在好奇爸爸這個名字。
哥哥還是要比弟弟瘦一些,弟弟圓滾滾的要比哥哥健康很多,但是兩兄弟的感情就很好,帶在身邊也很容易。這兩年的時光說煎熬也煎熬,說安寧也安寧,覺得缺了些什么,也覺得得到了些什么。
“對啊,爸爸,就是電話里叫我花的人啊。”我笑著向他們簡單解釋著。
“想!”孩子們異口同聲,臉上的笑容十分燦爛。
我摸了摸他們的腦袋:“好,我們去見他吧。”
我約了蕭以恒,蕭以恒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激動的說來接我。
我拒絕了:“我們過去就好,我還記得地方。”
這兩年我依然繼續給那個男人畫畫,讓男人帶著我的畫榮耀滿貫,賣畫的錢我也只要十分之三,對我而言,十分之三已經很多了,足夠就好。我給男人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幫我們畫一幅全家福,在窗口外的另外一家店里看著窗口里的我們。
沒錯,我約在了以前喜歡去的一家餐廳,我選擇了靠窗的位置,方便男人可以看見我們。我帶著孩子提前了一個小時坐在座位上等待蕭以恒的出現,說實話我很緊張,我的心跳亂得要找不到正常的軌跡。我剛到一會兒,蕭以恒就到了:“這么早?”
我笑著說:“你來早了。”
“想多見見你,已經有兩年沒有見了吧?瘦了呢。”蕭以恒的笑容有些燦然,帶著些說不出的味道,比以前更加成熟內斂了。
“你也瘦了。”我趕緊把話題轉移到了孩子的身上,把兩個一直叫著花的孩子送到了蕭以恒的身邊,告訴他這是我們之間的孩子。
蕭以恒的眼眶有些紅,抱著孩子不撒手,他抬眼看著我:“真的不愿意回到我的身邊嗎?”
“以恒,你已經有蘇半夢了,現在她很需要你,你也需要她不是嗎?”我淡淡地笑了。
“可是”蕭以恒還想說什么,可是捏住了拳頭,似乎也很猶豫,“花,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的真實想法,我覺得我更加放心不下你。”
我搖搖頭:“你不是不放心我,而是我跟以前的蘇半夢太像,你不過是把虧欠她的轉移到了我的身上。你說過我不是蘇半夢的替代品不是嗎?所以,不要,不要再說讓我回去的話了,回不去了。”
孩子坐在蕭以恒的身邊,在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