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心一點。”
說著他伸手把季溪抱下了車。
路邊,常勱行依然搖著他的那把折疊扇。
季溪一行人第一站到的地方并不是帝都最大的墓園,但這個墓園距離市中心最近,據說這里一塊一平方見方的墓地都要十來萬。
可謂是寸土寸金。
墓地管理員見有人來看墓地,還算熱情地領著眾人往里走,一邊走一邊給眾人介紹這個墓園的情況。
季溪突然想到顧夜恒的父親。
她小聲地問顧夜恒,“你爸爸當年意外過世是葬在安城還是帝都。”
“帝都。”顧夜恒回答完指了指向陽的一塊地方,“就葬在哪里!”
啊!
季溪拉了拉顧夜恒的手,無不抱歉地說道,“我們在一起后我還沒有去看望過你的爸,要不我們先過去一趟?”
“現在?”
“嗯。”
顧夜恒叫住常勱行,跟他說他跟季溪要先去一下他爸爸的墓地,讓常勱行帶著袁國莉還有董珍珠去管理員屋里休息一下。
常勱行點頭同意,于是跟管理員一起又折返回來。
董珍珠不明所以于是問常勱行,“季溪跟小顧去干什么了?”
“顧夜恒的父親也葬在這里,他們過去先祭拜一下。”董珍珠回答。
董珍珠啊了一聲,“小顧的父親過世了呀?”
“您不知道?”常勱行覺得奇怪,董珍珠怎么連這個都不清楚,她不是主動過來認的親嗎?
董珍珠搖頭,她確實不知道,剛才在餐廳里聽顧夜恒和常勱行聊他繼父的事,董珍珠還以為顧夜恒的父母離了婚各自又找了一個。
因為她聽董華說季溪嫁的恒興集團這個長子有一個弟弟,不過是同父異母。
董珍珠一開始是準備來看季溪的笑話的,所以也沒有認真聽董華講這些八卦。
現在看來她還是太過于自信了,聰明點的人應該要打聽清楚了再來的。
不過面對常勱行的問題,董珍珠十分自然地回答道,“我來找季溪只是為了我那可憐的姐姐,其它的事我都沒有打聽。”
話既然聊到這里,常勱行就問董珍珠,季溪母親的墓地遷好后她有什么打算。
“還會跟季溪保持聯系嗎?”
“這個就看季溪了,她現在可是嫁到了豪門,我一個小姨如果太過于主動我怕外界的人會猜測我是別有用心。”
“這倒是,不過您還是挺關心季溪的,我看您今天都親自給她煲湯了。”常勱行的言下之意其實是在說董珍珠并不像說的那樣不會太主動。
因為她做的事情就很主動。
董珍珠不傻,自然聽出了常勱行話里的意思。
她有些不爽,心想這是個什么人,憑什么跟她說這些話?
不過她臉上依然保持著親和與溫婉,她問常勱行,“你跟季溪究竟是什么關系?”
“您為什么這么問?”
“剛才好像聽您說您是季溪孩子的干爹?”
“是,我是她兒子的干爹。”
“只是她兒子干爹這么簡單嗎?”董珍珠捂著嘴角盯著常勱行,那神情似乎是在告訴常勱行,你可別騙我。
常勱行微微一笑,折扇甩開輕輕地搖了幾下,他朝董珍珠點了點頭,“我跟季溪的關系確實不簡單。”
“不過,說來話長,一時半會也跟您解釋不清。”
“勱行哥,你這么說別人會誤會的。”在一旁的袁國莉提醒常勱行,她在娛樂行業摸爬滾打了這幾年,知道有些話說一半吞一半并不是一件好事。
這世上唯一解釋不清的關系只有曖昧,可是袁國莉覺得季溪跟常勱行之間應該沒有曖昧。
為什么不直說呢。
常勱行看了袁國莉一眼,他的表情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