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變得嚴(yán)肅起來,他對袁國莉說道,“袁小姐說的對,我這么說確實容易讓人誤會,那我就實話實說吧,我呢以前破壞過季溪跟顧夜恒的婚姻。”
“啊?”
“啊!”
袁國莉跟董珍珠同時瞪大了眼睛。
“可惜沒有成功!”常勱行重重地把折扇敲到了腿上,“季溪跟顧夜恒兩個人的感情太堅固了,簡直是一點縫隙都沒有。”
“那是當(dāng)然!”袁國莉撇了一下嘴,“季溪十八歲就跟了顧夜恒,兩個人分分合合那么多次感情肯定很堅固。”
“是嗎?”董珍珠給了一個疑問句。
隨后她又試探性地問了一個問題,“就沒有女人去打小顧的主意?”
“當(dāng)然有了,前仆后繼。”袁國莉說道,“可惜顧夜恒就喜歡季溪這一款,沒辦法,前仆后繼有什么用,顧夜恒看都不看他們一眼。”
“那他們?yōu)槭裁从址址趾虾夏兀俊倍渲楦揪筒恍旁瑖蛩f的,她覺得袁國莉做為季溪的下屬,肯定是不想在外面面前說自己老板的私事。
顧夜恒跟季溪分分合合肯定是有分分合合的原因。
袁國莉也不傻,就算她知道季溪跟顧夜恒分分合合的原因,她也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告訴一個外人。
更何況這個外人還是季溪的一個親戚。
于是她打了一個太極,笑著對董珍珠說道,“這事您得去問當(dāng)事人,為什么分為什么合他們最清楚。”
董珍珠想為什么分為什么合還需要問嗎?
男女分手無關(guān)乎感情淡了,玩膩了。
分手后又在一起也無關(guān)乎兩種情況,舊情復(fù)燃或是要負(fù)責(zé)。
董珍珠雖然沒怎么關(guān)心顧夜恒家的事,但是對季溪是怎么嫁入豪門的,她還是打聽過。
季溪能嫁給顧夜恒是因為她偷偷懷了顧夜恒的孩子,在外面生下后又帶著孩子回來讓顧夜恒負(fù)得責(zé)。
她那喜歡八卦的大嫂說這事之前網(wǎng)上傳得沸沸揚揚,只是最近搜不到相關(guān)的新聞。
可能是因為豪門人家要面子,找人處理了這些新聞。
董珍珠聽完后對季溪的輕蔑更甚,因為她覺得季溪的手段雖高明但很不入流。
而顧夜恒居然能被她的這種手段弄到手,這個男人也真是單純的很。
這也是董珍珠異想天開的源頭,男人越單純越好上手。
她對自己的取而代之越來越有信心了。
顧夜恒的父親顧權(quán)恩所葬的地方位于這所墓園的最里面,墓地占地面積約二十個平方,對于其它普通墓地來說可謂是小高層跟別墅的區(qū)別。
季溪在墓園外面的小店里買了一束花,然后十分鄭重地把花放到了顧權(quán)恩的墓碑前,她給對方鞠了一個躬,喊了一聲爸爸。
“我媽的日記里有提到過您!”季溪對著墓碑上的照片說道。
墓碑上的顧權(quán)恩看上去很年輕,表情嚴(yán)肅神情威嚴(yán),這一點顧夜恒倒是很像他的父親。
“我媽叫季曉蕓,不知道您還有沒有印象。”季溪繼續(xù)說道,“她跟夏月荷夏阿姨曾經(jīng)是同事。”
“你媽叫季曉蕓?”一個突兀的聲音傳來。
季溪跟顧夜恒同時回頭,就看到一個中年男人手捧著一束花站在季溪跟顧夜恒身后。
而在他的身側(cè)還有另外一個人司羽非。
“司羽非,你怎么會來這里?”季溪一臉奇怪。
可是沒等她把話說完,那個捧著花的男人就走到她面前,他再一次質(zhì)問她,“你說你媽叫季曉蕓?”
“是的。”季溪朝中年男人打量了兩眼。
這是一個相當(dāng)英俊的男人,就算他已經(jīng)人到中年。
季溪打量了兩眼覺得這個男人有些眼熟,她好像在什么地方見過。
她又看了看司羽非,她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