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勱行以前是什么人,翁智敏何許不知道,但常勱行現在是什么樣的人,她知道了。
這個人雖然沒有一身戾氣,但絕對不是一個怕事的人。
只見他把掏出來的煙重新裝回煙盒,然后留下這根點燃。
他走到大金鏈面前,伸手摸了摸對方脖子上的那根鏈子,嘲笑道,“栓狗呢?”
說完,手上一使勁一個翻身就用大金鏈子把男人的脖子從后面給勒住了。
男人瞬間就翻了白眼,雙手亂抓雙腿亂踢。
旁邊幾個大漢見自己的老大被人反制,一窩蜂似地準備沖過來。
常勱行把嘴上叼著的煙朝對方吐去,隨著火星四濺,沖在最前面的男人臉上被灼傷了一塊,疼得他哇哇大叫。
其它人都下意識地朝后退了一步。
就在這時,常勱行一抖唐裝衣袖,手上突然就多了一把鋒利的匕首,那匕首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著危險的光。
“都別動,小心你們老大脖子上多一個血口子!”常勱行依然在笑,那笑容從容不迫,仿佛他制服的是一只可愛的小貓咪。
幾個大漢不再動了,他們緊張地打量著常勱行。
常勱行也不跟他們多廢話,手上一使勁提溜著大金鏈子朝一邊的小道上走去。
翁智敏知道他這是幫顧夜恒把道給清出來了。
顧夜恒只知道常家在道上名號很響,并不知道常勱行手上的功夫這么了得,他見他輕輕松松就把幾個大漢給制服,臉上沒由來地露出佩服的神情。
轉過身,他輕聲對季溪說了一聲走吧,然后捧著季曉蕓的骨灰繼續往前走。
身后,受到驚嚇的老院長跟秋果兒魚貫跟上,只有翁智敏駐足在原地,目光朝常勱行的身影追了過去。
這時,守在墓園外面的聶昆帶著幾個人奔了進來。
翁智敏這才松了口氣。
一行人上了車。
不一會兒,常勱行也上了車。
他關上車門對顧夜恒說道,“幾個安城當地的混混,給錢辦事的都惜命?!?
顧夜恒點點頭,“看來我要去一趟魏家了?!彼f完吩咐司機開車。
車里,常勱行沉思了一會兒,對顧夜恒說道,“魏家找人到墓園來鬧事雖然是針對你,但是今天是季溪為母親遷墓,這是我們常家的事,所以魏家我也要去。”
一直處于慌亂之中的季溪終于緩和了下來,她見常勱行也要去魏家,連忙勸道,“勱行哥,這事還是讓顧夜恒去處理吧,魏家人在安城一向豪橫慣了,特別不講理,你去只會惹火上身。”
“我這個人最不怕豪橫之人。”常勱行轉動了一下手腕,“而且我好久都沒跟人動過手了,突然之間挺想打架?!?
“那你就更不能去了。”季溪分析道,“現在魏家就兩個女人,一魏清玉的老婆一魏清玉的女兒,而且魏一一之前還在我公司上過班,人雖然任性了一點,但也是一個小姑娘,你跟顧夜恒一起去我怕嚇到她們?!?
“要不我跟著去吧!”秋果兒突然插話道,“我跟魏一一認識,跟著過去給她們講講道理,做違法事情的是魏一寧跟魏清玉,我們只不過是維護自己的利益,怎么就成了罪人!”
季溪只皺眉,這秋果兒跟著添什么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