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你倒是不用擔心,這么天時地利人和的情況也不是總能遇到的。”紀淵看得比較淡,他說完之后,想了想,問夏青,“你希望證明鄧飛光有嫌疑么?”
“雖然現在我也已經覺得不大可能了,但是我希望?!毕那啾粏柕竭@個問題,情緒有一點復雜,“如果是鄧飛光,至少我覺得我心里好受一點。”
“這話聽著倒想鄧飛光跟你有私仇一樣?!奔o淵說。
夏青想一想,自己方才那話聽起來還真有點這種意味,便也覺得有些哭笑不得,最后除了嘆上一口氣之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有些時候,我也覺得咱們這個工作有一點不好,那就是會看到太多的人性之惡,南面有的時候讓人心里面有些涼涼的,不大好受?!彼龑o淵感慨。
紀淵的態度比她自然是淡定很多“人性的惡是與生俱來的,不管你去不去看到它,發現它,都不可能改變它存在的這種事實,自欺欺人有什么用?!?
夏青覺得這話聽著有些悲觀消極,但是又沒有理由去反駁,只能沉默。
兩個人一路飛馳,很快就來到了市近郊的一片住宅區,按照事先接到通知的地址,找上了門,見到了被事先趕到的同事守著的鄧飛光。
一見到鄧飛光,夏青就又忍不住在心里感嘆紀淵的天分,這人長得竟然和他之前根據朱學名的描述畫出來的畫像有八分相似,這對于在那么短時間內完成的畫像來說,就已經是對人物相貌特征抓的相當準確了。
鄧飛光的一張臉上最容易吸引人注意力的就是那一雙三角眼,并且他黑眼仁小,白眼球大,看到夏青和紀淵進門,又用眼角一個勁兒的瞄,不管他此時此刻是一種什么樣的心情和神態,看起來都仿佛自帶一種賊眉鼠眼的效果。
夏青同時還注意到,這個面積不到的小屋子里,鄧飛光的行李早就已經被整理得七七八八,很顯然是已經不打算繼續住在這里的狀態。
“你是鄧飛光吧?”見了面之后,也不用他去開口招呼什么,紀淵示意夏青一起坐下,然后開口對那個三角眼的男人說。
鄧飛光別看被警察給堵在住處,他看起來卻一丁點兒都不緊張局促,放松的就好像現在面前坐著的幾個人都是自己老家來串門的親戚似的。
“對啊,我要不是鄧飛光,你們還能有閑工夫坐著跟我聊?”他嘿嘿一笑,翹著二郎腿,還不停的抖啊抖,怎么看都是一個老油條了。
“你倒是腦子挺清楚,那你說說我們為什么要找你?”紀淵并不驚訝鄧飛光是這樣的一種性格,換言之,如果他不是這樣的一種人,或許就沒有辦法那么容易的接近朱信厚了。
“那還能因為什么,不就是朱信厚死了的事兒么!”鄧飛光大大咧咧的說,一邊說一邊探出身子去,伸手拍了拍放在一旁的旅行袋,“喏!你們看,我東西都收拾好了!我也是剛知道朱信厚死了的事兒,那既然他人都死了,那我還在這兒呆著干嘛呢,我就打算走了呀?!?
“你在這邊是留是走,還跟朱信厚的人身安全掛上鉤了?”紀淵笑了笑,“你是他貼身保鏢?”
“那可不是,他也雇不起我,我也保不住他!”鄧飛光呲著牙,瞇起了他那一雙標志性的三角眼,“我本來是想在他身上賺點錢來著,不過既然沒有機會了,那我還猶豫什么呢,該走就走唄,留下又沒有人管我飯吃?!?
“那倒也不一定,這就取決于你都干了什么,說不定我們還真管飯呢,也未必比你之前吃了好多年的那邊差?!奔o淵說。
“別別別,我可沒那個面子,你們也不用嚇唬我,我知道我這回吃不著你們管的飯,我心里踏實著呢!”鄧飛光笑嘻嘻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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